剛才借著交談的工夫,鄧嬋玉把張桂芳身上的這個攝心符觀察了一會,這道符咒內有古樸的妖文,有陰陽八卦的複雜變化,可能還涉及到鯤鵬的大道,讓她解,還真解不開。
讓女媧來解,那就太容易了
半天後,伯邑考帶著兩個隨從,快馬加鞭地趕到漢中。
伯邑考先到附近看了看。
一看就懵了。
西岐的軍隊呢?三萬大軍呢?
漢中這邊井然有序,城頭還是鄧字大旗,城外樹木鬱鬱蔥蔥,沒有砍伐樹木製造攻城器械的模樣,地麵更沒有血跡、兵刃碎片什麼的。
難道是自己速度太快,跑到洪錦前麵來了?
他連忙進城提醒。
鄧嬋玉沒事人一樣來見他:“世子遠道而來,不知所為何事?”
伯邑考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洪錦的三萬大軍去了什麼地方,這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弄得他都有點措手不及。
這年頭可沒有公主、郡主的稱呼,鄧嬋玉又不接受殷商官職,故此隻能用她這邊的職位來稱呼。
“都督莫怪,此事說來慚愧,我父收留殷洪一行人,萬萬沒想到竟然惹下這麼大的禍事洪錦此人桀驁不馴,都督還需早做提防。”
他把所有的鍋都甩到殷洪和洪錦頭上,鄧嬋玉微笑著聽。
說實話,她道行越高,心裡對於投西岐的念頭就越淡,我之前那麼舔你們,還來背刺我?嘿嘿,行!孫賊,你們等著!
她裝出一副疑惑表情:“竟有此事?嗯,姬家是姬家,殷洪是殷洪,這一點貧道還是能分清的,世子前來告知,足見我們兩方的關係堅如磐石隻是不知那洪錦的大軍現在到了何處?”
“這個”伯邑考看向城外,按說應該到了啊。
“我這幾天就住在漢中,若是洪錦那廝率軍前來,我必於陣前教他退回西岐!”
伯邑考願意留下做人質,鄧嬋玉勸說兩句,看他堅持己見,也不在乎多一個吃飯的,那就隨他去了。
等了十天,伯邑考的隨從在
岐山道上都跑兩個來回了,都說沒看見洪錦的大軍。
足足三萬士兵,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伯邑考猜測是鄧嬋玉使用了某種自己無法理解的道術,悄無聲息地解決了洪錦。
這樣其實也好。
他裝作不知情的模樣,又住了兩天,這才返回西岐。
“都督和西岐是友?是敵?”張桂芳出現在鄧嬋玉身旁,緩緩問道。
“是友如何?是敵又如何?”
張桂芳硬邦邦地說道:“是敵,某願率軍為你討之,是友,那就恕難從命了。”
鄧嬋玉笑笑:“哈哈,非敵,但也非友你那個攝心符我大致研究出了一個破解思路,且隨我來。”
三天後,張桂芳的攝心符被她用女媧教的辦法,布下兩儀微塵大陣,把陰陽兩儀轉化了三十六次,才堪堪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