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箬、蘇秦和孟楚楚三人將司徒南玄送到衙門外,門口不遠處,已經有一隊偽裝成普通商隊的馬車馬隊在等候。
又是一番相互告彆後,蘇清箬將司徒南玄扶上了馬車,一雙美眸悄然流下不舍的淚水。
看著車隊開始緩緩啟動,還是忍不住小跑著追上去,扒著車窗朝向她揮手道彆的司徒南玄哭喊道:“南玄,答應我,你一定……一定要平安無事的回來!”
司徒南玄笑著寬慰,“清箬,你放心,我一定會平安無事的回來!我們還沒成婚,怎麼舍得讓自己出事,放心吧。”
說話間,馬車漸漸加速,缺少運動的蘇清箬沒一會兒就跑不動了,隻能依依不舍的鬆了手。
站在路邊,不舍的看著司徒南玄所坐的馬車漸行漸遠。
司徒南玄心中亦是萬般不舍,從馬車車窗內探出頭來,雙手堆在嘴邊圍成喇叭狀,大喊:“清箬,等我回來娶你!”
“好,我等你!”
蘇清箬也連忙雙手圍成喇叭狀大聲回應。
心裡卻是止不住的後悔,如果她還留在京城,魏王大抵不會讓他這時候去邊疆,她和南玄的婚事就不會被推遲。
把司徒南玄送走後,蘇秦又立馬安排人將司徒南玄寫的信,快馬加鞭的送往京城。
一道送往京城的,還有《崔鶯鶯待月西廂記》和《李白詩詞集》以及黑板和粉筆的製作方法。
得了一大筆錢,陳明月心裡樂開了花,在孟楚楚離開後更是睡意全無,將銀票分成幾份仔細藏好。
洗漱過後,便開心的在廚房忙活起來。
叫醒孩子吃過早飯,陳明月趕著馬車出門。
秉著負責任的態度,還去了一趟昨日的醫館查看那四個傷患的情況。
都還沒有醒,不過看他們都呼吸平穩,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了。
看完傷患,陳明月正準備離開,醫館的胡大夫突然從櫃台裡出來,笑吟吟的攔住她。
“哎,楊夫人,且慢且慢。”
陳明月頓住腳步,“大夫,有什麼事嗎?”
胡大夫不好意思的笑道:“敢問楊夫人的醫術師從何處?老夫從醫大半輩子了,還未曾見過你這樣的醫治方式。
不知可否與老夫探討一二?”
昨天送來的那四個身受重傷的傷患,他和幾位其他醫館的大夫都無法醫治,連血都止不住。
早在心裡給他們判了死刑,沒想到竟然被蘇大人找來的一位年輕女大夫給救活了!
傷患失血過多就從彆人身上抽血輸入傷患體內,這樣的醫治方式真是他還是第一次聽說,可惜昨日不能一觀她是如何做到的。
可是好奇了他一下午和一個晚上,今日一早又見那位女大夫來看望傷患,為了提高自己的醫術,他隻能厚著臉皮想套出人家的醫治方法。
陳明月無奈笑道:“不好意思啊大夫,我不會醫術,也沒有師從何處,沒辦法和你探討一二。”
“你不會醫術?”
胡大夫一臉逗他玩呢的表情看著陳明月。
“楊夫人,你可真是會說笑。你不會醫術昨天又是怎麼救活屋裡躺著的那四個人的?”
“我那是死馬當活馬醫,瞎貓碰著死老鼠了,還有就是他們命大,我是真的不會醫術,我還有事,先走了啊。”
說罷,連忙快步走出醫館,坐上停在外麵的馬車,趕緊溜了。
“哎,楊夫人,楊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