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齊我一求情,母親也要把我趕出候府。
你且回玉家住上一段時日,待母親氣消了,我再想辦法接你回來。”
“好,嗚嗚……”
彆無他法,玉夫人隻能哭著慌亂點了幾下頭。
寧慈一邊小心的避開滿地碎瓷,一邊著急的朝謝晉元問道:“相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你發這麼大的火。
好端端的,爹又怎麼會突然要把玉姨娘給休了?”
“你回來了。把掌家金印和各商鋪賬本收拾一下,太陽下山前給母親送去。”
謝晉元沒有回答她的話,可說出來的話,讓寧慈心臟都漏了一拍。
隻見她微顫著嘴唇,不敢置信道:“什……什麼意思?娘要把掌家金印收回去?
相公,你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掌管候府的這幾年,上頭有老夫人盯著,她根本就沒做過什麼過分的行為。
最多在衣食上給自己的小家多撥了一些銀子,總體下來也算勤勤懇懇,也沒出過什麼差錯。
老夫人怎麼會突然要收回掌家金印?
“你先彆問了,先把賬本準備好給母親送去,晚點再告訴你。”
寧慈的再次詢問讓謝晉元眉間染上來幾分不耐煩,轉頭卻又不忘寬慰玉夫人,讓她不要擔心,回玉家後安心等他的消息。
玉夫人更是滿臉信任的哭著點頭。
看著兩人的互動,寧慈的腦海突然閃過一個離譜的想法,驚起她內心的驚濤駭浪。
相公和玉姨娘之間,該不會是有奸情吧?
東窗事發,所以玉姨娘才會被休,爹娘才會在氣頭上。
回想起這些年謝晉元對待玉夫人的態度,以及回來後下人們看她的眼神,寧慈越想越覺得可能。
眼神不敢置信的在兩人之間反複橫跳,寧慈衝他們大吼了一句,“不要臉!”隨即轉身奔了出去。
她要去找老夫人問問,這事根本不關她的事,為什麼還要她把掌家金印和賬本交回去?
突然被罵,謝晉元和玉夫人看著她奔出去的身影一頭霧水的同時齊齊生出滿腔怒火。
此時,魏王和魏王妃已經被請了過來,正聽著定遠侯說著今日知道的真相。
定遠侯夫人端坐在一旁,不住的輕拭著淚水。
待丈夫說完,她氣憤的朝被這個消息驚到的魏王和魏王妃道:“玉如意那毒婦,害得我們母子分離近三十年,還想要你們弟弟的性命,我不會讓她好過的。
我要她下半輩子也嘗嘗饑一頓飽一頓的窮苦日子,讓她下半輩子替我兒贖罪。”
“是,小婿明白。”
魏王連忙應下。
他明白,這話是說給他聽的。
嶽父早已不管朝事,想要玉家在京城名正言順的消失,找他出手對付是最好的辦法。
魏王默默在心裡想著回去之後就讓人查清這些年玉家私底下乾的那些枉法事情。
勢必把玉家搞垮,趕出京城,免得礙眼。
據他所知,這些年玉夫人的大哥為了往上爬,仗著有個嫁入候府的妹妹乾了不少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