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進。
距離雖然很近,可太小了,陳明月並不滿意,打斷朱一的話,“有沒有大一些的宅子?至少也要三進的。”
“有是有,可是距離定遠侯府一千五百丈開外了。”
需要至少三進的宅子,絕對是個大客戶,朱一非常高興,又擔心不能滿足客人的要求而錯失大單。
“一千五百丈開外,那麼遠。”
陳明月皺起了眉頭,她現在住的地方,距離定遠侯府大概有九百多丈,她都覺得有些遠了。
“有沒有再近一些的?”
想了想,朱一道:“還有個宅子,距離定遠侯府大概一千二百丈,可是隻有二進,其餘的都在一千五百丈開外了。”
見陳明月皺著眉頭沉默,朱一連忙又道:“一千五百丈開外那座三進的宅子雖然遠了些,可是宅子還很新,周圍環境也好。
陳夫人你現在有空的話,我直接帶你過去看看吧。
看了之後說不定你就喜歡上了。”
“行,那就去看看吧。”說著陳明月就要起身。
“陳夫人,你先坐著喝茶,我去找人拿一下鑰匙。”朱一跑著離開。
陳明月隻能又坐了回去。
京城的牙行,就像現代的房產中介,牙人是牙行的夥計,依托於牙行。
單槍匹馬乾的牙人,在京城,幾乎沒什麼人敢把房子交給他們來買,都是找的牙行。
不像在太古鎮,像黃興那樣的牙人,鎮上的人對他熟悉的很,對他很是信任。
不一會兒,朱一拿著鑰匙氣喘籲籲的回來,得知陳明月有馬車,識趣的當起了車夫。
出了牙行,被人暗中觀察的感覺又似有若無的來了。
經過來牙行之前的試探,對方並沒有乘機出現要對她如何,陳明月便不再管。
隻以為是有些人得知了她被封縣主後,特意派人來打探她。
此時,牙行對麵茶樓二樓一個半開的窗戶內站著兩道身影,兩人身形都差不多,衣著非常普通大眾。
氣質卻明顯不同。
一男子看著陳明月遠去的馬車,有些擔憂道:“她好像……發現我們了,怎麼辦?”
另一男子陰鷙的盯著馬車,“我們隻管盯著,等上麵的人安排好退路,再把她擄出城去。
走,跟著去。”
兩人連忙下樓追去。
邊走,陰鷙男子還不滿的小聲罵罵咧咧,“呸,其他人是吃乾飯的嗎?怎麼久都沒安排好。
如今她成了縣主,帶著她,怕是更難離開大乾了。
要我說,直接把她殺了一了百了多好,還要大費周章把人弄回去。
到時還不知道會連累死多少我們的人……”
“陳夫人,我們到了。”
顛簸了許久,馬車終於在一座宅子門前停下。
一路上,陳明月都有在觀察路上的環境變化。
距離城中心是越來越偏了,一路上的房子是越來越低矮破敗。
隻有這一座新建沒幾個年頭的宅子好些。
除去那些低矮破敗的房子,周圍環境確實挺好,因為不遠處就是長滿了雜草還沒開發的荒地。
還沒進去看,陳明月就開始嫌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