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問不到有用的信息,武哥心中隱隱不安,麵上佯裝擔憂的唉聲歎氣。
“你還是趕緊找個地方過夜吧。”
在士兵的再次催促下,武哥連忙道謝離開。
“武哥,什麼情況?”
見他回來,趕車男子迫不及待問道。
“不清楚。”
武哥一邊上馬車一邊道:“隻說是上頭的命令。可能一早就下了命令早關城門,隻是被我們湊巧遇到。”
“我們今晚出不了城門,萬一被發現怎麼辦?又該怎麼通知外麵接應的人?”
計劃被打亂,趕車男焦躁不已。
“先離開這裡再說。”
……
臉被人潑了一盆涼水,陳明月迷迷糊糊的醒來,腦子還有被迷藥迷昏後的混沌感,還感覺到了身體被束縛住。
“喲,醒了。”
“啪!”
才剛一睜眼,還沒看清眼前的景象,陳明月的左臉就挨了重重一巴掌。
打得她一陣頭昏目眩,伴隨著火辣辣的疼痛,甚至還有耳鳴。
“啪!”
眩暈和耳鳴還沒緩過來,緊接著右臉也挨了一巴掌。
頭昏眼花中,昏暗的房間裡,她隱約看到站在她麵前的男人又舉起了手……
“王六,住手!”
即將揮下的手被人一把抓住製止。
被喚作王六的男人憤恨道:“武哥,你乾嘛攔著我?都是因為她才害得我們損失了那麼多人,讓我打她一頓泄泄火氣。”
說著,王六甩來武哥的手還欲再打,武哥再次將他攔住。
“武哥!”
接連被攔,王六也惱火了,“你之前不是還說把人殺了一了百了比較好嗎?免得她再連累死我們的人,你現在攔著我又是什麼意思?”
武哥一臉陰鷙的看了一眼陳明月,將他拉到一旁,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低聲道:“我當然希望她死,為死去的同胞們報仇。
隻是你彆忘了上頭是怎麼說的?你將她打傷,明天怎麼交差?”
上頭讓他們以禮相待,不能傷這女人一根寒毛,免得她心生怨恨,不肯為他們南丘國所用。
一想到這兒,王六煩躁的踢倒一旁的椅子,說了句“我去把馬車處理一下”便大步離開了昏暗的房間。
男人的聲音壓的很低,但還是被她隱約聽到了。
通過他們的對話,陳明月得知自己性命暫時無憂,稍稍鬆了一口氣。
隻是稍微一鬆懈,便感覺臉上越發疼得厲害,把她疼出了生理淚水。
剛把溢滿眼睛的淚水眨巴落下,便看見被叫做武哥的陰鷙男人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塊看不清顏色的布揉成一團朝她靠近。
看樣子是想把那塊布塞她嘴裡。
陳明月不說有潔癖,但也仍受不了那看起來臟兮兮的布塞自己嘴裡。
連忙道:“好漢,我保證不會大喊大叫的,你彆把那東西塞我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