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身為大乾皇室子孫,怎可在大乾遭遇危難之時隻想著成婚生子而不顧天下危難?
皇上這番言語,實在有辱微臣。”
“皇兄不是這個意思。皇兄隻是、隻是……”
司徒瑞大急,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解釋。
都怪那個逆子打亂了他的計劃,讓他難以啟齒讓十一皇弟交出軍權才說了這番話。
雖是關心他的話,但在這時候說,細細一想,確實有折辱之意。
就在他絞儘腦汁的想著如何完美解釋時,突然聽到禦書房外傳來陳明月的聲音。
“臣女拜見太後娘娘!見過大皇子!”
陳明月扯著嗓子,特意提高了聲音,生怕裡的人聽不見。
太後睨著跪在地上的陳明月,冷聲問道:“你就是合陵縣主?”
陳明月隻能看到她的裙擺,聽著她冰冷帶怒的聲音,心中忐忑,正欲高聲回話。
司徒南瑾搶先一步,“就是她。皇祖母,就是她踢傷了孫兒,差點害得孫兒成了廢人。
十一皇叔還護著她,還讓人軟禁著孫兒。
皇祖母,你可要為孫兒做主啊。”
太後頓時大怒,“大膽!小小縣主都敢欺負到大皇子頭上了!來人,將她的雙腿打斷!”
陳明月悚然抬頭,又連忙看向緊閉的禦書房房門。
“對,打斷她的雙腿。當初就是她用腿踢傷的孫兒。
皇祖母,孫兒還想把她的雙手也打斷,把她舌頭也割了做成人彘裝到甕裡。”
“好好好,都依你,隻要你高興。”太後換上了一臉慈愛,渾然不覺司徒南瑾說的話有多恐怖。
陳明月渾身一顫,隻覺冷意侵蝕全身。
“母後!”
司徒瑞鐵青著臉猛然推開禦書房大門,顯然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母後,你怎可依著這逆子胡鬨?!
你明知合陵縣主這些年為我們大乾做了不少利事,你怎能因一些小恩怨就要打斷她的雙腿?
前不久龍旦城爆發瘟疫,還是合陵縣主和她的師父送來了能治愈瘟疫的良方。
才立下大功,我們皇室不僅不進行嘉獎,還欲謀她性命。
母後,你是想讓天下百姓唾棄我們嗎?
忘恩負義、恩將仇報。
以後誰還敢為大乾立功?誰還敢為大乾賣命?”
太後被司徒瑞的大聲質問氣得渾身顫抖,臉色鐵青。
扶著她的司徒南瑾察覺,為在太後麵前表現,不悅的道:“父皇,你怎能這麼說皇祖……”
“啪!”
司徒瑞抬手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並大怒道:“來人,將朕的馬鞭取來,今日朕要好好教訓教訓你這逆子!”
“皇祖母。”司徒南瑾捂著臉求救般的看向太後。
太後將他護在身後,怒視司徒瑞,“你敢!今日你要敢打他,就先從母後的身體跨過去吧。”
司徒瑞當沒聽見,待宮人將馬鞭取來,直接命人將太後和司徒南瑾拉開。
“皇祖母!”司徒南瑾害怕大喊,伸手要去抓太後,卻被司徒瑞一鞭抽打在他伸出的手上,隨後又將他一腳踹翻在地。
“啊!”司徒南瑾倒在地上捂著手臂痛呼。
“瑾兒!哀家的乖孫!”太後心痛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