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你、你彆胡說八道,誰訛人了?”
謝長毅和楊禮和同時出聲製止。
謝長毅一臉難堪,楊禮和等人則是滿臉憤慨,氣得咬牙,恨不得動手將人打出去。
“怎麼?我有說錯?”
“你……”
“好了,都彆吵了。”
謝長毅無奈開口打斷,朝陳大哥抱歉道:“大哥,昨天我爹他們到明月的喪禮上鬨是他們的不對,我代他們向你道歉。
對不起!
現在我爹病了,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彆和我爹計較?”
謝長毅態度誠懇謙卑,陳大哥也不是個得理不饒人的。
他哼了一聲,看了楊禮和幾人一眼,“我可以不計較,但是他們不許再打明月宅子、鋪子的主意。
你離開京城後,他們也不許鬨到我外甥他們跟前。
否則,等我回了太古鎮,定要把他們做的好事好好宣揚一番。”
謝長毅立馬看向幾人,眼神帶著逼迫。
沒了楊昌順在場,楊禮和幾人有些底氣不足,在他的逼視下,隻能點頭答應。
“你們最好說到做到,再敢打壞主意,我要你們好看。”
撂下一句狠話,陳大哥雄赳赳氣昂昂的帶著人走了。
“呸!什麼東西!”
等人一離開,張氏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三步並兩步的過去把院門關上。
“都散了,都散了,沒什麼好看的。”
院門是關上了,可是關於楊家和謝長毅的議論可止不住。
經陳大哥這麼一鬨,楊家的名聲在京城是徹底臭了。
竟在合陵郡主的喪禮上鬨著要宅子、商鋪,這楊家人什麼人品可想而知。
這事自然也傳到了楊修成和楊修文兄弟倆的學堂,兄弟倆很快遭到同窗的譴責和排擠。
兄弟倆每日哭喪著臉回家,幾度不想去學堂,把張氏給氣得整日罵罵咧咧,認為都是陳大哥害的。
此是後話。
楊家人縱是再不情願和再三挽留,謝長毅還是在第二天按時出發了。
陳明月也是在這時才得知,謝長毅竟會在這時前往邊疆打仗。
想到之後自己也會去,很可能會在邊疆遇到他,陳明月便不由得深深皺起了眉頭。
因著擔心家裡人,也生怕家裡人心係他的安危,陳大哥在京城沒待幾日便啟程趕回太古鎮。
陳明月和高星昂在後麵一路護送,眼看著陳大哥安全回到太古鎮,她這才放下心來。
猶豫再三,她終究沒有再去和陳老爺子、老太太道彆,帶著高星昂一路南下。
兩人趕著馬車一路走走停停,用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終於趕到邊疆。
此處往南多是丘陵地帶,不怪南丘國會取名南丘。
兩人趕著馬車緩緩爬過一個山坡,剛一冒頭便與一支二十人的巡邏騎兵遇上。
馬車迅速被包圍。
“什麼人?來此處作甚?”領隊小將領手持長槍上前一步,警惕的看著他們。
陳明月連忙從馬車上下來,粗著聲音道:“軍爺,我們是來從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