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蒼宗的真傳大弟子,還挺愛裝神秘的。”看台上,一個中等門派的子弟冷冷道。
“嘿嘿,有實力的人,自然都有些特彆的癖好。比如你們家大師兄,不就喜歡剃光頭嗎?”坐在他不遠處一個裹著嘴,帶著鬥篷的人陰惻惻的笑道。
“哼!”
那人似乎與這帶鬥篷之人不對付,冷哼一聲便不說話了。
“嘿嘿嘿...”
那帶鬥篷之人怪笑幾聲後,也安靜下來,繼續看比賽了。
隻是他的眼神看著台上的張墮,卻是露出幾分古怪。
“為何這太蒼宗的真傳大弟子才表現出鍛體巔峰的實力?難道是故意隱藏實力不成?難道真的如傳言那樣,這真傳大弟子平平無奇?”
注意到張墮實力的人,也都十分詫異,可是他們卻也不會相信真傳大弟子就隻有鍛體巔峰的實力。
作為張墮對手的那名金丹期弟子,此刻就更加心慌了,任他如何也不會相信真傳大師兄就隻有鍛體巔峰的實力。
“一定是有什麼可以掩蓋實力的寶物在身,他一定是在隱藏實力,讓人掉以輕心。可是這也掩飾的太過了吧,不知道的人或許會信,可但凡知道點的都不會信的,這也起不到什麼作用啊!”這名弟子心中不斷猜測,卻是不敢輕易先出手。
張墮見此人頓時眼中也有些古怪,眼珠子一轉後,便從身上掏出一物,拿在左手,伸了出去。
看到張墮的動作後,那名金丹期的弟子連忙警惕,甚至還退後兩步。
不過張墮並沒有做什麼攻擊的動作,隻是張開握著的左手,然後從手心裡掉出來一根色的鏈子,鏈子的一端墜著一個圓形之物,另一端被他抓在手中。
“啪!”
與此同時,張墮對著那渾身緊張的金丹弟子大了一個響指,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而那墜著圓形之物的鏈子也在此時左右晃動起來,一擺一擺的。
那名弟子看著那在搖擺的鏈條,神情緊張,不敢妄動。
隻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那弟子的眼神開始慢慢變得無焦距,神情也變得有些呆滯了。
“啪!”
又是一聲響指,張墮收起了左手的鏈條,然後朝著那弟子走去。
可是那弟子卻像是被定身術定住一般,一動不動的看著張墮走來。
張墮走到那弟子麵前,晃了晃右手,金丹期的弟子毫無反應。
“成功了!”
張墮有些興奮的低語道。
“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對啊,大師兄做了什麼啊?怎麼那人一動不動的傻站在那裡?”
“剛才他施展了什麼術法?”
不明所以的人們,開始了議論,卻並沒有誰知道真相,隻能不斷的猜測。
就連與張墮最為親近的真傳弟子們,也一臉懵逼,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滿臉疑惑。
“大師兄做了什麼?”
“難道是施展了幻術?”
“可是剛才並沒有靈力波動啊!”
“難道大師兄的幻術已經達至化境?”
“不可能,隻要是術法,就算是幻術也一定有靈力波動的,那可是金丹期的弟子,如果靈力不足是不可能使出迷惑金丹期的幻術的。”
“那大師兄剛才究竟使用了什麼秘法啊?”
“想知道的話,事後去問不就是了,安靜看著,現在還沒結束呢!”
張墮並沒有因為場外的議論紛紛而轉移注意,在來到那弟子身前後,卻是仔細的觀察著這個金丹期弟子的情況。
他這催眠可是練習的不容易,也是因為前世接觸過一個會催眠的朋友,所以學了一些技巧。
至於練習的對象,自然就是靈獸靚仔了。
這隻擁有金丹巔峰的龍脈靈獸都能成功了,對於這個內門金丹初期的同門弟子,張墮還是有些把握的。
隻是沒想到一下就成功了,反倒讓張墮有些不適應了。
不過這隻能是運氣使然,誰讓這位同門那麼緊張,雖然戒備心很強,但是根本沒有防治到重點,直接被張墮催眠成功了。
張墮觀察了一下,然後又在他臉上捏了捏,這弟子依然沒反應。
“看來催眠的程度還挺深的!”
“兄弟,該睡覺了!”
張墮了解的差不多後,將臉貼在這名弟子的耳邊,輕聲說道。
說完這句話後,輕輕一推他的胸口,然後這名金丹期弟子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緊接著,開始打起了呼嚕。
“張墮勝!”
聽到長老的評斷後,張墮聳了聳肩,便優哉悠哉的走了下去。
在即將走下台的時候,張墮對著躺在地上睡覺的那弟子又打了一個響指後,便下台離開。
而那弟子聽到了這聲音後,突然醒了過來,然後有些迷茫的起身,看向四周,不知所措。
“大師兄!”
張墮剛離開賽台,準備回到自己座位,就看到白宮尚等人一起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