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寒流襲來,於文海左手擋在自己麵前,火神法相也跟著於文海的動作,巨大的左臂將於文海當了一個嚴嚴實實,那寒流轟擊在火神法相的左臂上,讓上麵的火焰黯淡了許多。
“這傀儡使出的術法,都控製在了金丹期的極限,距離元嬰期隻隔一線。這還真是在考驗各宗門弟子的耐力啊,戰勝不得,隻能憑著自己的手段,多成一些時間是一些時間了。如果這傀儡發揮出最大的實力,在場的眾多金丹修士,應該沒人能堅持多長時間就會被擊敗。如此看來,操縱這傀儡的幕後之人,最少是化神期的修為。不然,怎麼能如此淡定的使用這個傀儡鬼牛這麼多金丹期修士比拚耐力。”張墮看著已經成為耐力消耗的光罩中的戰鬥,心中思索道。
看著場中的戰鬥,火神宗宗主臉上微微有些詫異,於文海是他宗門弟子,有多少能耐他很清楚。不過現在的表現讓他有些意外,因為才過了不到兩刻的時間,於文海就顯得有些後繼無力。
以於文海的實力,就算不是在場最強,也應該不比剛才雷神宗的那個弟子差才是,可是目前看來,再堅持十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要支撐不下去了。
果然,十幾個呼吸之後,於文海的比試結束,時間剛剛到了兩刻。
於文海下場後,走到火神宗宗主麵前,有些愧疚的說了些什麼,不過火神宗宗主並未責怪,而是麵帶笑容的對於文海說了兩句,便讓於文海站到了一旁。
“雲龍老兒,該你們家上場了,打算讓哪個娃娃出戰啊?”火神宗宗主扭頭,朝著雲龍仙尊的方向說道。
“既然你們火神宗派的是老二,那老夫也先讓我們家老二上去吧,宮尚,讓他們看看你的能耐。”雲龍仙尊對白宮尚說道。
“是,師父。”白宮尚恭敬行禮道。
見到白宮尚出場,那些在光罩之外的各宗天驕們,臉上多是帶著凝重。
白宮尚的名字,在十大宗門的同輩人之中,無人不知。
有很多人認為,白宮尚就是太蒼宗的第一天才,畢竟作為真傳大弟子的張墮,不顯山不漏水,就算有人知道也並不了解。
哪怕是他在太蒼宗前不久舉行的宗門比試上顯露過實力,也隻是讓極少的一部分人看到了,而且因為一些原因,看的雲裡霧裡。
而白宮尚不同,他與十大宗門的同輩天驕們,有過很多接觸,甚至是交手。
比如此刻還有些喘氣的於文海,便是交過手的人之一,他以一招之差惜敗在白宮尚手上。
除了於文海,在玄天劍宗的方向,一名滿臉戰意的青年男子,正死死的盯著白宮尚。
因為某些原因,他曾經與太蒼宗祖驚雲交手。玄天劍宗的劍修,都是極度高傲之人,身為劍修他們都以玄天劍宗為榮。
而祖驚雲作為太蒼宗天才弟子中唯一的劍修,自然是成為了玄天劍宗弟子重點關注的人。
曾經這名玄天劍宗的弟子,私下裡約戰過祖驚雲。
祖驚雲雖然應戰而去,但是私下約戰在十大宗門是不允許的。他們之間的約戰自然也是違反規定的,就在二人都得不可開交之際,他們的約戰被白宮尚阻止。
這名玄天劍宗的弟子不服氣,卻是被白宮尚從容淡定的逼退。
那時他才知道,白宮尚這個看上去溫文爾雅的人,在同輩中竟然這麼強大。
不過那已經是兩年前的事情,如今這玄天劍宗的弟子,又有長足的進步,再次看到白宮尚後,自然心潮澎湃。
看到白宮尚如常後,引得眾人十分的關注,張墮不由的摸了摸鼻尖,感覺自己的二師弟竟然有點像名人的趕腳。
白宮尚絲毫不拖泥帶水,一開始就發揮實力,持著他的萬年玄冰劍,毫不客氣的使出冰係術法。
光罩之中,漫天飛雪,無儘霜花,幾乎整個空間都被白宮尚的氣勢占據。
就連傀儡在白宮尚的冰玄天霜決下,行動變得有些遲緩了。
看到這一幕,張墮眼睛一凝,似發現了什麼。
不過這傀儡畢竟不是尋常之物,雖然受到了白宮尚一開始冰雪封場的影響,但是片刻時間後,銘刻在它身上的陣法轉換,一股熱浪從傀儡身體內不斷湧出。
白宮尚的冰玄天霜決的遲緩效果也被驅散,鎧甲身上上一場的冰晶鎧甲化為了熾熱的火焰鎧甲,看上去十分威武。
除此之外,傀儡手中還出現了一柄冒著火焰的靈兵,與白宮尚手中散發寒氣的玄冰劍形成鮮明對比。
白宮尚的實力在金丹期內毋庸置疑,幾乎可以稱之為最強的存在之一。
傀儡雖然是元嬰級彆,可是白宮尚的強大,已然到了無視金丹巔峰和元嬰初期界限的程度,一開始傀儡就被白宮尚壓著打。
哪怕是傀儡將實力極限提升到了幾乎堪比元嬰,也依然沒有占到半點上風。
在場之人見此情況,紛紛讚歎。
“此子的實力,依然超乎尋常,就算是與尋常元嬰初期想鬥,恐怕也絕不遜色。”
“恐怕不止,看此子如此穩重的樣子,隻怕使出所有底牌後,還會更強。太蒼宗真是走了大運,這種絕世好苗子竟然淪落在他們手中,冰霜天宮的人隻怕要心疼死了。”
“這場比試,這白宮尚穩進前三了。”
在場的二十多個老者,嘴裡都毫不吝嗇的對白宮尚的實力給予肯定,雲龍仙尊聽到後,整個人都得意的昂起了頭,就差把腳尖墊起來了。
比試毫無懸念,白宮尚與傀儡纏鬥三刻的時間後,白宮尚主動收手停止了戰鬥。
三刻鐘的時間,如果不發生意外,不用說前十,前五都沒什麼問題了。
“你不多打一會兒,以你的能耐,如果這傀儡不用出元嬰期後期的實力,是打不敗你的,你想和它耗更久都沒什麼問題啊。”白宮尚回位後,張墮疑惑道。
“能進前十就行了,再長的時間也沒什麼意義。”白宮尚回道。
“行吧。”張墮聳了聳肩,也不好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