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師兄,這些人不可為敵,我們快走”
鶴筆翁整個人都懵住了,如遭電擊,雙目通紅,都快哭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師兄鹿杖客竟然在這個時候找到他,竟然還出口威脅沈文等人。
“師弟不用擔心,為兄還帶了其他人。”
鹿杖客一臉自信的打斷了鶴筆翁的話語,他話音剛落,又有數道身影飛躍而來,每一個都太陽穴鼓起,雙目精光閃爍,實力都達到了一流高手的層次。
他們師兄弟二人自幼同門學藝,從壯到老,數十年來沒分離過一天,他原本讓鶴筆翁假扮元兵擄走張無忌,自己一行人在不遠處接應。
誰知道幾個時辰過去後,他仍然沒有見到自己的師弟歸來,而且,那些和他師弟同行的元兵全部死光了。
鹿杖客沒有任何的猶豫,就帶著所有接應的人,前來救援鶴筆翁,一直追到襄陽城才找到沈文一行人的蹤跡。
“我還調動襄陽城的1000兵馬,最多一刻鐘內,他們就會包圍這家客棧。”
鹿杖客一雙冷冽的目光掃視著沈文一行人,仿佛再看一具具屍體。
彆說這裡隻有武當七俠中的俞蓮舟和張翠山,就是張三豐和武當派七俠其他人都在這,今天也一個都彆想活著離開。
“這”
鶴筆翁一時間動搖了,如果隻是他師兄一個人來,他會毫不猶豫拉著他師兄一起叩頭懇求沈文饒命。
可是,一千精銳元兵給了他極大的信心。
沈文再強,也不可能是一千精銳元兵的對手。
或許他有報仇雪恨的機會了。
“師兄小心那個短發的人,他的實力很強,而且,他的內力充滿了至陽之氣,專門克製玄冥神掌,其他人不足為懼。”
鶴筆翁蒼白的麵色浮現了一下潮紅,風水輪流轉,想到之前自己所受的屈辱,不由向沈文投過去殘忍的笑意。
“我一定會仔細拷問你一番,得到你這麼強的原因。”
“是你們!”
房間內,俞蓮舟和張翠山麵色巨變,一身煞氣洶湧而出,目露凶光,死死盯著鹿杖客身後一個臉上長著一個大黑痣的精裝魁梧的男子。
當年冒充武當七俠把俞岱岩折磨成殘廢的人,就有一個臉上長著一顆大黑痣,黑痣上長著一叢長毛的男子。
如果他們以前遇到阿三最多盤問一番,可是,有了從沈文那裡得到的信息後,他們可以確認,眼前的人就是當年用大力金剛指廢了俞岱岩的凶手。
“看來你武當派的人被認出來了。”
鹿杖客身後的幾道身影都向阿三投過去戲謔的目光,不過,每個人的表情都十分輕鬆,絲毫沒有把沈文等人放在眼裡。
這些年整個江湖都被他們玩的團團轉,根本沒有什麼人值得他們忌憚。
“就讓我來會會你們兩個,看看你們武當七俠的骨頭是不是一樣硬。”
阿三麵帶殘忍的冷笑,踏步而出,絲毫沒有把張翠山和俞蓮舟放在眼裡。
他宛如行走的黑熊,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膚都是肌肉凸起,好似盤根虯結,似乎周身都是精力,脹得要爆炸出來。
“你就是用大力金剛指傷我三師兄的阿三。”
張翠山和俞蓮舟雙目寒光閃爍,雙手青筋暴突,心中產生了從未有過的殺意。
“沒錯,我隻是逼問他屠龍刀的下落而已,可惜,他嘴太硬,我把他的四肢全部捏碎,他竟然都不說。”
“如果不是為了挑起武當派和少林派的矛盾,我一定會捏碎他的喉嚨。”
阿三粗聲粗氣道,仿佛在敘說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希望你們兩個不要讓我失望。”
“阿三你也太貪了,一人一個,殺死武當七俠這個級彆高手的機會可不多。”
站在鹿杖客身後的一個禿頭老者,嘴角勾勒出一絲冷酷的弧度。
“你是何門何派?”
鹿杖客眉頭微皺,一雙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沈文。
數十年的朝夕相處,他和鶴筆翁之間早就心意相通,他能夠清晰感覺到鶴筆翁對沈文的恐懼。
因此,他並沒有急著出手,時間越拖延對他們越有利,等一千元兵趕到,一切都會塵埃落定。
“叮!院長還記得你隨手給你的學生布置的課後試煉任務嗎?張翠山觸發了課後試煉任務,課後試煉任務極度危險,你肯定在擔心你學生的安全。”
“你是否親自出手解決眼前的困局,或者是否通知張翠山的家長或親屬,讓其隨同陪護完成課後試煉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