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失落,變成了乾枯的小花,容淵不知不覺鬆了防備,想著該如何跟他說並沒有他想趕他走的意思……
“我真的沒有任何不喜歡的意思。”容淵隻會低聲,蒼白地解釋道。
淩玉暄表情在容淵看不見的角落沒有絲毫的失落,反而笑的像隻狡猾狐狸,慢慢貼近了他的耳朵,人也貼上了容淵被湖水浸濕的衣服,低低的聲音,慢慢的說:“這樣啊,那就是喜歡我……”
他看著白淨的耳垂,低頭親了上去,輕輕的像羽毛拂過,但是容淵則是像被重錘了一般,全身僵硬。
“是喜歡我的是嗎?大師兄?”他就像一個節奏高手,把控著他,掐著磁性的嗓音在他耳邊如惡魔低語,讓他原本慌亂的心,被一隻無形的手攪得更加亂了。
“那該怎麼辦?我也對師兄也很感興趣呢,想像上次一樣,將你狠狠地壓在石頭上,一遍一遍的吻你的唇,親你的眼睛,咬你的脖子,將你的身體咬個遍,讓你隻能喚我的名字。”
容淵整個人,像是被耳邊的人控製了,淩玉暄明明什麼都沒做,但是他就像是正在被他說的那般擺弄了一個遍,呼吸亂成了一片。
但是淩玉暄還不肯放過他,還在一遍一遍撩撥那已經任他搓揉捏扁的心臟。
“從分開那天我就在想了,大師兄,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啊?”說完,淩玉暄又親了一下他已經開始泛紅的耳朵,這次含著耳垂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被容淵抓住的兩隻手也不掙脫,明明他已經失了力道,抓不住人了。
他的耳垂又白又粉,鮮少有人觸碰,被牙齒輕輕的摸了一下,便有些抖了。
“大師兄啊,玉暄想你想的緊啊,怎麼辦啊?”
[彆喊了,彆喊了,人麻了,兄弟們,鼻血已經飆出來了。]
[完了,大師兄已經徹底淪陷了,你清醒一點!]
[樓上,你自己清醒吧,我已經清醒不了了,暄子哥給媽媽上!媽媽同意你們結婚了!]
[為什麼沒人告訴我,宿主這麼會撩,救命!給我來點速效救心丸!]
[一個破瓶子把我們大師兄釣的死死的,嗚嗚]
彈幕已經瘋了,完全不認識這個妖精是那個“老實巴交”的宿主了。
容淵感覺自己已經被烤熟了,完全忘了之前自己還在生氣,扔掉了他給的破瓶子,試圖和他劃清界限。
“師兄?”淩玉暄疑惑的喊了一句,故意帶著委屈的氣音:“你為什麼不回答我?”
“你先……鬆開我。”容淵咽了咽口水,喉間乾澀,全身熱的厲害。
淩玉暄無辜地動了動兩隻手,正被他抓的死死的根本沒有碰到他,更彆說限製他的動作了,就算他抱住他,他也完全可以掙脫,他又不是他的對手。
容淵卻像被人禁錮了身體,硬生生被調戲了這麼久,一動也不動。反應過來的大師兄,將淩玉暄一把推開,落荒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