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我行了怎麼辦?”淩玉暄挑眉,不服輸的望著梅子黎,這人碰見他,就要懟兩句,他已經習慣了。
“我將本命劍送給你。”梅子黎嗤笑一聲,眼底都是嘲諷和輕視。
“好,說話算話,到時候我一定要用它來挖土挑糞種靈藥。”淩玉暄冷笑回擊。
梅子黎聞言,就後悔了,對於劍修來說,劍就是他的第二個老婆,現在老婆要被拿去挑糞,他臉都綠了。
淩軒也不會阻止他們這些玩鬨,隻是在一旁看著,並不抗拒淩玉暄說的要給自己看病,甚至還帶著一絲期待。
淩玉暄探完脈,眉頭緊鎖,淩軒的筋脈似乾枯的河流,靈力一直試圖修複,但是他因為衝刺化神傷了根基,靈力無法聚集,所以修複經脈的靈力杯水車薪,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修複好。
“哈哈哈,是不是有些為難。”淩軒見他眉頭緊鎖,愁眉苦臉的模樣,忍不住打趣,輕鬆地說道,“不著急,慢慢想。”
“確實有些為難,以我現在修為沒什麼辦法修複。”淩玉暄有些遺憾的說道,又接著自信的看著他爹:“您等等我金丹,我再想想辦法,現在先彆找女人玩樂了,您也不看看現在虛成什麼樣子了。”
“你這臭小子,說什麼呢。”淩軒瞪眼,抬手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腦袋,這種關乎男人麵子,怎麼能亂說?
梅子黎和容淵默契的裝作沒有聽見。
“說真的……”淩玉暄皺眉一臉認真,他確實探到淩軒腎有些虧損。
但是被淩軒無情打斷,不耐煩的擺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們快點走吧,本尊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淩玉暄隻能作罷,想著便宜父親活了這麼多年,應該不至於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也就釋然了。
出了門,梅子黎自然是跑的沒影了,容淵卻站在不遠處等他。
淩玉暄心思活絡起來,走近他,眉眼帶笑:“在等我啊?大師兄。”
容淵抿了抿唇角,臉上也不笑了,風度也沒了:“你將珠子還我。”
淩玉暄摸了摸藏在衣服裡的珠子,勾了勾唇,往前走一步,容淵臉色巨變,條件反射便往後退了一大步。
淩玉暄揚眉:“師兄?這麼怕我乾嘛?”
“我沒有。”容淵淡淡地反駁,卻不直視他的眼睛,已經打算逃避到底了,像含羞草似的,一碰就躲了。
“哦,那師兄自己來親手拿回去唄,我還以為師兄送我了呢,還害我像寶貝一樣帶起來,唉,無趣。”淩玉暄三分惆悵,三分難過,還有四分自嘲。
容淵被他又說的手足無措,木木的立在原地,從唇間蹦出一句他想拿回來的原因:“避水珠不值錢,帶著也不好看。”
“那師兄覺得什麼值錢?”淩玉暄裝出來的失落消失不見,清亮的眸子反問道。
“我那破瓶子也不值錢,師兄怎麼那麼寶貝?掉湖裡了還要去撿,裡麵的藥也是最基本的外傷藥而已。”淩玉暄幾乎對於怎麼嘴上撩容淵天賦異稟,手到擒來,戳他的軟肋一戳一個準。
“師兄的真心倒是值錢,但是師兄願意給嗎?”淩玉暄左一句師兄,右一句師兄,容淵之前這麼多年聽他叫的師兄,都沒今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