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人就是小賤人。
平時的溫順善良, 那都是裝給彆人看的。
要是真的惡毒起來,也是一般人不能抵抗的。
蘇瀟雨說的那叫個認真,看著穆心的眼神也像是在發脾氣的小狼。
愛上了一個人, 真的就有軟肋了。
以前,要是彆人敢這麼威脅穆總,以穆總的脾氣, 可以直接給她扔到太平洋裡喂鯊魚去了。
可現如今,她隻能咬牙切齒的看著小雨。
她是一個霸道固執的人。
徐影如屬於她了。
這一輩子就隻能屬於她一個人。
她不會背叛,徐影如也絕對不可以。
小雨當著她的麵拿起了手機, 撥了個電話過去:“喂, 學姐麼?你家穆總欺負我,她——”
話還沒說完, 穆總上前把電話給奪走了。
阮家的又一枚“妻管嚴”閃亮誕生。
小雨挑眉,得意洋洋的看著穆心,穆心一愣,知道中計了,她低頭一看手機。
嗬嗬, 小賤人打的居然是10086。
穆總被人晃點,可不是常有的事兒。
當年就是阮總對付她, 也不過是因為她心甘情願的被收拾, 不然以穆心的性格, 誰能奈何的了她?
她咬牙切齒的看著小賤人, 小雨氣鼓鼓的與她對視。
這是一場屬於小賤人和老巫婆之間沒有硝煙的戰爭。
十分鐘後。
穆總回到了辦公室,她看了看宋雯雯:“跟我回憶揚,不簽總公司了。”
這話說的阮憶和宋雯雯都是一驚, 宋雯雯更是脫口而出:“為什麼?”
她好不容易走到最後這一步了, 就差穆總簽字了。
穆心冰著一張臉:“沒有為什麼。”
穆總要是強勢霸道起來, 那是不說理由的。
宋雯雯對她的性格多少了解一些,她不敢硬碰硬,隻是哀求的看著穆心:“穆總,您不再考慮一下了麼?”
考慮?
穆總搖頭,平靜的看著宋雯雯,用犀利的言語為她踏入社會上了第一課。
“你可以回家問問你爸,有錢人都是這麼陰晴不定的。”
不簽她了,還需要理由麼?
宋雯雯:……
阮憶:……
這話騙騙小孩還行,對於阮總可是說不過去的,她一雙眼睛盯著穆心看,穆心十分冷淡:“管好你的人。”
阮憶:……
小雨來過?這是為什麼倆人又掐起來了?
阮憶不知道。
隻是今天特意早下班了一個小時。
她接上小雨的時候,小雨很冷淡,上了車也不說話,就看著窗外,一副被辜負的樣子。
阮憶盯著她看了看:“穆心說你心情不好。”
小雨被說的委屈。
她豈止是心情不好,她的心都能開醋場了。
阮憶:“為什麼?”
小雨冷冰冰的:“她沒告訴你為什麼嗎?”
阮總很誠實:“她說你梨汁喝多了,撐的。”
小雨:………………
啊啊啊啊,老巫婆!!!
一直到了家裡。
小雨都不愛和阮憶說話,人家說什麼,她都愛答不理的。
這就是兩個人的氣場,相互影響。
之前,小雨是一個有什麼都說的人,阮憶是一個什麼都憋在心裡的人。
可現在,日子久了,反而是正直逐漸開始表達,小雨變得內斂了。
阮憶看她這樣也沒說什麼,去洗了澡,自己吹頭發。
她把今天的事兒一件件拿出來思考,分析到底是什麼願意讓小雨情緒波動的。
還沒屢出個頭緒來,小雨洗完澡,從後麵走了過來,抱住了阮憶。
一個懂事的女人,該生氣的時候生氣,該撒嬌的時候撒嬌。
小雨知道阮憶平時上班工作很累的,也知道她的心裡就隻有自己,隻是……小小的不受控製的矯情一下。
阮憶的身子放鬆,靠近了她的懷裡,“為什麼生氣?”
小雨吻著她的脖頸,不甘又怨恨的:“那個嗲嗲的女人說話好不好聽?”
阮憶愣了一下,嗲嗲的女人?在她這兒看來,隻有小雨最嗲。
小雨懲罰性的咬了鎖骨一下,阮憶一哆嗦,伸手去推她,卻被小雨擒住了手腕。
“就是上午在你辦公室圍著你轉,恨不得一屁股坐在你身上那個。”
阮憶:……
原來說的是宋雯雯。
她明白了。
阮憶明白了,她放心的同時忍不住笑了,“你在吃醋麼,小雨?”
小雨憤怒的盯著她的眼睛:“我就說麼,你最近這麼不正常,說話也不好好說是為了什麼,原來是對彆人溫柔慣了。”
阮憶:……
說話不好好說?
小雨細密的吻落在了阮憶的身上,阮憶去推她:“蘇瀟雨,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說話也不好好說?”
是誰平時說她不夠溫柔的?
小雨盯著她的唇看:“不是麼?”
阮憶冷冰冰的:“你不是說我平時不夠溫柔麼?還有,你自己不享受麼?”
那一天,小雨有多激動,多投入,她現在還能記起。
這話倒是說的小雨有點懵,她盯著正直看,瞅著正直慍怒中帶著一絲懊惱的樣子,她有點明白了。
小雨一把摟住正直的腰:“啊?原來你是為了讓我感受溫柔才那樣的,不是為了彆人?”
阮憶咬牙切齒的去擰小雨身上的肉:“你個沒良心的。”
小雨這下子美了。
她就說麼。
她家正直不是那種不正經的人。
她笑著壓著她,手上不停:“哎呀,正直,你早說麼?其實隻要是你,不管是溫柔還是冷漠,我都喜歡的。”
在床上,小雨是一貫的不要臉。
阮憶不理她。
小雨想了想,她彎腰去拉抽屜。
這個時候拉抽屜……
阮憶用腳也能想出來,肯定不是去拿什麼好東西。
她本能的準備逃跑,卻被小雨一把給拉回來了。
小雨的手裡拿了一條繩子,她藏在那裡好久了,雖然是老夫老妻了,但偶爾也需要刺激調節一下嘛。
而且小雨雖然嘴上不說,在心裡,她還是絕對自己是絕對的攻的。
她很喜歡看阮憶顫抖,很喜歡聽她求饒,看她流淚,在自己懷裡崩潰,那樣子美極了。
還沒說話,阮憶一看臉就紅透了,“你乾什麼?”
“溫柔都試過了,咱們再來一點不一樣的好不好?”
小雨說的誠懇,正直本能的想要跑。
隻是……
臨陣脫逃的怎麼能打得過有所預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