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這幫畜生,正要扒丫丫的褲子的時候,一朵毛帶人闖了進來。
“我操!”
“誰呀?”
“你們走錯包房了吧?”
長風的小弟們都驚呼了起來。
“有人認識我嗎?”
一朵毛梗著脖子走出了人群。
“你他媽誰呀?”
長風非常懊惱的站了起來,因為他已經解開了丫丫的褲子扣,如果不被人打斷的話,現在他的手都已經伸進去了。
“你不認識我?”
一朵毛表現的很不爽了。
“風哥!”
小胡子卻有點慌了,立刻貼著長風的耳朵說:“他叫一朵毛,是二嘎子手下,二嘎子你總認識吧,大鐵橋的一把大哥啊!”
“一把個雞毛啊!”
已經醉了的長風,一把推開小胡子,指著一朵毛說:“我不管你什麼毛,也不管二嘎子是個什麼狗,馬上給我滾,不然砍死你們。”
咣當一聲!
長風就把一把菜刀拍在了桌子上。
“滾!”
“媽個逼的,滾出去。”
不認識一朵毛的都跳了起來。
“彆彆彆……”
小胡子深知一朵毛的狠毒,趕忙勸說自己人:“他是一朵毛,也是咱們大鐵橋的,大家都是出來玩的,可不能傷了和氣啊!”
“你真他媽慫啊!”
長風一巴掌就把小胡子乾翻了,指著小胡子朝彆人喊:“乾他,乾死他,操他媽的,老子的團夥裡,不容這種慫貨。”
“乾他。”
“上啊!”
一幫喝多了的,不認識一朵毛的舔狗們,根本也沒把一朵毛他們放在眼裡,嗷嗷喊叫著,竟然開始動手打小胡子了。
“傻逼,你們都是傻逼嗎?他們是來乾咱們的,你們他媽乾我?”
小胡子這個憋屈啊,可又不敢還手,隻能抱著頭蹲在地上挨踹。
“我操,太意外了!”
一朵毛的眉毛都立起來了。
“這他媽的玩啥呢?”
“毛哥,咱上不上啊?”
大鐵橋的兄弟們也是一臉懵逼,這幫太子黨有病吧,遇到敵人不但不怕,反而先乾自己人?這是什麼規矩嗎?打之前先乾死一個自己人?
“狠狠的打!”
長風坐下去喝酒了。
“太有意思了!”
一朵毛走了過來,拉了把椅子,坐在了長風的對麵,然後抓起了桌子上的一盒華子,抽出來一根叼在了嘴裡。
一個大鐵橋的兄弟,很有眼力見兒的走過來,就給一朵毛點上了火。
現在的一朵毛,可不是曾經的愣頭青了,雖然他很年輕,但是大哥範兒十足了,他翹著二郎腿,笑嗬嗬的看著長風他們自己人打自己人。
“你叫一朵毛啊?”
長風貌似突然醒了點酒了。
“啊,是我啊風哥!”
一朵毛故作打趣的接了話。
“一朵毛,彆說在大鐵橋混的了,整個鬆江市,不認識我長風的也沒幾個吧?你大哥二嘎子見了我,可都是要鞠躬問好的。”
“那是那是!”
“我沒吹牛逼吧,啊?”
“那是那是!”
“放眼咱鬆江的江湖,誰敢惹我啊,我說砍誰就砍誰,你信不?”
“那是那是!”
“哎我說一朵毛,你是二逼嗎?我說啥你都那是那是,你他媽的不會說彆的了嗎?操,你信不信我砍死你,你報警都沒用你信不?”
“那是那是!”
一朵毛已經玩上癮了。
“行了,彆打了!”
長風被一朵毛給氣急眼了,叫停了打小胡子的人,朝著他們吩咐:“都給我上,就砍這個一朵毛的,砍死他,我讓他再跟我那是那是……”
“上!”
“乾他!”
一幫太子黨轉移了目標。
“操!”
一朵毛玩夠了,但他們並未起身,而是笑嗬嗬的朝著太子黨們說:“咋地,空手和我們乾啊?彆鬨了,來,都把菜刀亮出來。”
聽聞這話。
太子黨們當然受不了。
刷刷刷……
有菜刀的全都亮出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