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子再次擼動槍栓,掃視著眾人吼:“誰叫雞脖子?”
沒人回話。
但幾乎所有人都看向了當中的位置。
沙發正中間,左手摟著一個娘們兒,右手抓著一根雞脖子的雞脖子本尊,直愣愣的打量著亮子這幫人。
“誰叫雞脖子?”
“操你媽的,都嘰霸啞巴嗎,誰叫雞脖子?”
亮子的人嗷嗷喊叫著。
“我是,咋了?”
雞脖子還真就承認了。
“你們哪兒的啊?”
“哥幾個,來錯地兒了吧?”
雞脖子的幾個手下,麵對槍口不但沒慫,反而還都站了起來。
“去你媽的。”
一朵毛一槍把子上去,把那個叫強子的小夥兒打倒,槍口頂著他的腦袋罵:“就你話多唄?你是雞脖子嗎?”
“我操你媽……”
強子倒在地上怒罵著。
“都彆吵吵。”
雞脖子大吼了一聲。
現場又一次安靜了下來。
亮子邁步上前,一腳踹在了雞脖子的胸口上,將其踹翻之後,用槍頂著他的腦袋,說:“就他媽你叫雞脖子唄?”
“是我,你他媽誰呀?”
雞脖子一點慫的意思都沒有,由此可見,這地方民風彪悍,雞脖子這些人都不是那麼好惹的。
“我叫亮子,聽過沒?”
“我聽過你媽呀!”
“鬆江的,懂了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