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過分了啊!”
局長也跟著接了一句話。
“嘿嘿嘿!”
酒哥挺著啤酒肚,神態自若的笑著說:“三豐縣早晚都要打,早打早利索嘛,等我的工程開工,您二位有的拿了。”
“死人了,不好辦!”
“小酒,你這不是坑我們嘛?”
兩位領導還是冷著臉。
酒哥繼續笑著,依舊淡然的說:“人死了,就抓殺人犯就好了,打架能有多重的罪?小東啊,你給兩位領導的車上裝酒了嗎?”
“裝了,一車一箱!”
一個叫小東的助理連忙回答。
“啥酒啊?”
“小酒,你可彆整這一套啊,我們接不住的,要不是看在你爸的關係,這頓酒我們都不會來喝的。”
兩位領導繼續拿著架子。
“那是當然,來,再敬兩位領導一杯。”
酒哥繼續恭維著。
實際上,以酒哥的家庭背景,區區兩個縣裡的領導,他根本不必這麼卑微,平時這兩位領導說不定還要巴結他呢。
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
曹家在收買這兩位領導,人家秦家也在收買,如今三豐又死了人,這種時候,態度必須要好啊!
十幾分鐘後……
兩位領導告辭離去。
酒哥一直把他們送上了車。
兩輛車一前一後,前車的縣一把和後車的局長,都在說著同樣的話,那就是問各自的司機,曹老酒給塞了多少錢?
回答並不一致。
縣一把是五十萬。
局一把是三十萬。
當然了,絕對不止這些錢,等到酒哥的工程在三豐縣開工以後,包括後期的運營,這兩位領導可以源源不斷的拿著紅利……
一把和局長並沒有回家。
而是去了一家賓館……
三豐縣。
跑回來的這幾百號人,把整個縣城都鬨得雞犬不寧,再加上雞脖子和馮三路掛了的消息傳開,這座城今夜注定不眠了。
就算他們想睡也睡不了!
因為鬆江的人追過來了。
李小虎有酒哥的關係,早就把鬆江的一些事情搞清楚了,他帶人追來不是要接著打的,單純的就是為了砸場子。
這一宿,鬆江的人,在一些被收賣了的當地人的帶領下,一家一家的尋找著,尋找著所有和雞脖子以及馮三路有關係的場子。
找到一家砸一家。
一直砸到了天光大亮!
砸了半宿的場子。
竟然完全沒有遇到阻攔。
三豐縣大大小小的幫派混子,竟然沒有一夥人主動反抗的,鬆江的人士氣正旺,這個時候,誰也不想成為下一個馮三路啊!m..
天亮了!
三豐縣滿地狼藉……
大斌早就走了,亮子他們也歸隊了,打砸了一夜的鬆江人,也全都退出三豐縣去了省城,白天睡覺,晚上慶功……
事情確實鬨得很大,三豐縣的一把和局長勃然大怒,立刻派出大量警力嚴查,全力抓捕殺人凶手。
當天晚上。
亮子他們就被抓了。
但是大斌,早已無影無蹤!
李小虎給酒哥打了個電話,酒哥的意思很明確,亮子他們必須要進去,但估計用不了半個月,他們就會被放出來。
三豐縣的後續,酒哥會派人去處理,事態也不會繼續發展,很快就會被壓下來。
秦家,對於三豐縣的現狀,那是氣的牙根兒直癢癢,可是這一戰秦家敗了,因為現在的三豐縣,已經被酒哥給控製了!
這一日,晚上六點。
最近行事很低調的李小虎,突然走進了集團對麵的茶樓裡,要知道這個茶樓,可是秦昊辦公的地方。
一個工作人員跑上樓,衝進了秦昊的辦公室裡,激動的說:“秦總,李小虎來了。”
“誰?”
秦昊一激靈。
“對麵的李小虎啊!”
“他來乾啥?”
“他說,請您喝酒。”
與此同時……
省城一棟最高的大樓的頂樓。
一間賓館的頂級客房裡,一個肥頭大耳的米國佬,正在和一個金發碧眼的米國大娘們兒,激烈的交流著……
樓下,旁邊的一條陰暗的巷子裡,消失了好多天的大斌,穿著一身臟兮兮的衣服,戴著個破帽子,正靠在一輛破爛車上休息。
大斌已經在這快兩天了。
他等的就是頂樓的米國佬。
這個米國佬。
才是大斌此次回國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