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哥和白峰,都和王港生握了手,但是他倆很疑惑,這個市長都要恭維的人,李小虎是怎麼結交下的?
曹市長上前,拽了拽老酒,笑嗬嗬的低聲說:“小酒啊,我和你說啊,咱家和秦家打擂台的時候,你還記不記得,省裡的一個姓王的領導,突然就幫咱家說話了?”
“我當然記得了!”
曹老酒聽完連忙點頭。
“咳!”
曹市長有些激動的,指著王港生朝老酒說:“就是他呀,就是他幫咱說的話,王書記也是因為他,才幫咱家說話的呀!”
“啊?哦哦哦,哎呀……”
酒哥是個場麵人,震驚過後,立刻拉住了王港生的手,一邊搖晃一邊說:“實在是太感謝了,我們全家都要感謝你呀!”
“客氣啥呀!”
王港生無所謂的揮揮手,指著李小虎朝老酒說:“我和虎哥是哥們兒,幫你家說話,就是為了幫我虎哥一個小忙而已。”
“啊?”
“這話沒毛病啊!”
“好好好……”
老酒也不知道說啥了,白峰也傻乎乎的了,曹市長更為吃驚,幫了這麼大的忙,原來就是幫李小虎一個小忙?
一陣寒暄過後……
所有的疑團都解開了。
雖然話沒有說明白,李小虎他們都已經知道了,王港生的三叔,竟然是省裡那位即將要登頂的王姓大領導啊!!!
又聊了聊……
白峰竟然得知,王港生他爸是軍隊的,他倆又聊了幾句,發現兩個人的長輩,竟然是認識的,軍銜竟然也是差不多的。
這樣一來。
大家的關係就更近了。
曹老酒想了想,朝著叔叔說:“叔,既然是這樣,那你就忙去吧,我和小虎招待港生兄弟就行了。”
“啊?行嗎?”
曹市長看向了王港生。
王港生一咧嘴,大咧咧的說:“那肯定行啊,叔,我三叔說了,不讓我麻煩你,你忙你的,我們自己樂嗬就行了。”
“那妥了!”
曹市長也不多說,臨走朝著老酒說:“一定要招待好哦,吃好喝好玩好……”
曹市長走了。
李小虎合計了一下,在迎賓館吃喝,總能遇到當官的,總體來說不太方便,於是就帶著酒哥和白峰,以及還沒消氣兒的王港生,去了一家白峰家開的高端酒館兒。
這酒館兒平時根本不對外,基本都是白家用於招待客戶的,所以這裡想說啥就說啥……
酒菜上桌。
邊吃邊喝……
幾杯酒下肚,李小虎他們三個,就幾乎問出了同一個問題,那就是王港生到底為什麼對黃宗基有那麼大的敵意呢?
“靠了!”
王港生喝了口酒,又開始氣呼呼的說:“黃公雞那個老逼登,一直都和我家有仇,我小時候是在舅舅家長大的,黃公雞和我舅舅打了很多年,操他媽的,你猜他有多恨人?”
眾人都沒接話。
王港生繼續說:“我十八歲那年,愛上了一個女孩,是真愛,是初戀啊,想和她結婚的那種……”
三人依舊沒接話。
“媽的!”
王港生一拍桌子,有些痛苦的說:“黃公雞讓人給我初戀酒裡下了東西,然後把她給禍害了,最讓我難以接受的是,我初戀不但沒恨他,後來因為錢,還給他當了狗,還當著我的麵秀恩愛!”
“啊這?”
“唉!!!”
“兄弟,節哀啊!”
李小虎他們三個,都有些敷衍的歎氣,搞了半天,是他媽的初戀讓人家給禍害了,不是說初戀都他媽不懂愛情嗎?
“我必須弄死他!”
王港生貌似想到了什麼,眼睛裡竟然出現了淚光。
“不至於吧?”
老酒適當的問了一嘴。
“必須弄死,你們不知道啊,我初戀後來死了,是因為嗑大了死的,她死的老慘了,屍體還被黃公雞扔到了我家門口。”
王港生看起來都要哭了。
李小虎他們三個對視了幾眼,雖然這個初戀不值得,可畢竟是人家的真愛,安慰幾句還是有必要的。
更重要的是,黃宗基看起來像個笑麵虎一樣,原來這麼畜生啊?如果不是他身份太特殊了,幫港生弄死他還真沒毛病!
這邊。
四兄弟喝酒聊天……
那邊。
港商黃宗基也在吃飯。
請客的除了田部長以外,還有當地的一個大企業的老板,桌上,沒人提起王港生,就連黃宗基自己都隻字未提。
晚上八點多……
港商這桌結束了。
在那位大老板的提議下,除了田部長臨時有事告辭之外,其他人一同去了省城剛開不久的一家大型的二人轉劇場。
港商來東北了嘛!
看一場二人轉,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