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雯雯這個名號,在場的人或許很多都沒聽過,但李小虎的名號,可以說整個省城無人不曉。
所以,當酒哥報出李小虎的名號之後,猴子和那收了錢的五六個司機,全都一臉的驚愕?再看看眼前的美女,隻要不是個傻子,就已經想明白了,這個叫陳雯雯的女人,竟然是李小虎的老婆啊!
“我操!”
“酒哥,是真的嗎?”
“我的媽呀……”
猴子他們全都驚呼了起來。
誰都知道李小虎跑路了,可人家終究是曾經的一把大哥啊,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人家李小虎在國外打個招呼,他們這些欺負了人家老婆的人,也絕對不會有個好結果的。
猴子這個後悔啊,他要早知道要堵的是李小虎的老婆,王雨給他多少錢他也不敢乾啊!
那五六個收了錢的司機,現在都已經在心裡把猴子祖宗八輩都罵了一遍了,為了這點小錢,他們不但堵了陳雯雯,切還調戲和欺負了陳雯雯,這簡直就是找死啊,要麼之前人家陳雯雯說,說他們攤上事兒了呢。
“酒哥酒哥!”
猴子急了,腦門上冒著汗,很是激動的說:“俺們也不知道是她呀,不然這活俺們肯定不乾啊!”
“酒哥,不關我的事兒哦!”
“酒哥,我還沒收錢呢,我啥也沒乾,就是跟著過來湊熱鬨的。”
那五六個司機也慌張的湊了過來。
酒哥依舊笑嗬嗬,拍了拍猴子的肩膀,像是鬨著玩兒一樣的說:“彆怕,現在省城掃黑呢,沒有人敢弄死你的。”
“那也不行啊,酒哥,我……”
猴子說著,突然愣了愣,朝著酒哥低聲說:“哥,不是說亮爺和他們分家了嗎?他們分家了,你不是還和亮爺一夥嗎?這樣說的話,你不該幫陳雯雯,你應該幫亮爺啊?”
“是嗎?”
酒哥又點了根煙,依舊笑著說:“哥們兒,亮子和誰分家和誰鬨掰,這和我是沒有一點關係的,她,可能不再是江湖大嫂了,但她,永遠都是我弟妹啊,我弟妹被欺負了,你說我管不管?”
“這個……酒哥,你彆玩了……我們……我們就是掙點兒小錢兒花,也沒乾啥,不至於整死我們吧?”
“是啊酒哥!”
“我們乾啥了?我們沒乾啥呀?”
“她不是好好的嗎?”
涉事司機全都嚷嚷了起來。
酒哥朝著大家揮揮手,稍稍挑了一些聲音,清晰的說:“沒乾啥?真的沒乾啥嗎?你們堵她的時候,她閨女,也就是李小虎的閨女被綁架了,就這一點,你們還想有個好結果嗎?”
這話一出來。
猴子他們全都沉默了!
實話實說,他們誰也不知道後果這麼嚴重,誰也沒想到,王雨讓他們堵陳雯雯,是為了綁架人家的閨女啊!
那可是李小虎的閨女啊!
“還有啊!”
酒哥再次清晰的說:“你們不但堵了她,你們還調戲辱罵了她,有個事兒你們可能不清楚,我兄弟李小虎這輩子,就對兩個人非常較真兒,一個是媳婦兒,一個是女兒,誰動她媳婦兒和女兒,他都可能殺誰全家的!”
“我們沒動啊!”
“酒哥,我們一下也沒動她啊!”
“酒哥,幫幫忙吧!”
猴子他們現場徹底的慌了,再也沒有之前的囂張勁兒了,一個個的都哆嗦了起來,全都苦著臉,希望酒哥能幫著說說情。
可是。
酒哥能幫他們嗎?
那肯定不能啊!
“弟妹,你說咋辦?”
酒哥禮貌的朝著陳雯雯說。
“酒哥,你看著辦吧,人不都說我不是大嫂了,在省城不好使了嘛,那我也隻能找你撐腰了,我閨女現在已經沒事兒了,我也想給孩子積點德,所以啊酒哥,彆打太狠,一人掰根手指頭啥的就行了。”
陳雯雯說的輕描淡寫,還口口聲聲說要給孩子積德,可是卻又要掰人家手指頭,手指頭啊,說是掰,其實就是斷啊!
“明白了!”
酒哥微笑著點點頭。
“那哥,就麻煩你了唄,我先走了?”
“快走吧,去看看孩子。”
“好嘞!”
陳雯雯轉身就上了車,再也沒看猴子一眼,更不會再搭理那五六個司機,因為在她眼裡,這幫垃圾狗嘰霸都不是……
就這樣。
陳雯雯直接開車走了。
她是走了。
猴子他們可走不了啊!
“來來來,都圍住。”
酒哥朝著他的手下招手。
金鼎集團的“員工”們,呼啦啦的都圍了上來,人手一根甩棍,晃動著脖子和肩膀,看樣子是已經準備好動手了。
“酒哥,饒了我吧!”
“酒哥,我們再也不敢了。”
“我錯了……”
猴子他們都嚇得快跪下了。
這幫家夥,其實平時經常欺負老實人,要麼宰客人,要麼就調戲小姑娘,一有機會,就會故意和私家車刮碰,一旦有理那就往死裡黑,沒理都能訛出錢來,他們不算黑社會,可是他們壞事兒也乾了不少。
往往,普通人遇到這樣壞心眼兒的司機,隻能自認倒黴、掏錢了事,可謂啞巴吃黃連……
但是今天。
這些壞心眼兒的司機,招惹了他們不該惹,也根本就惹不起的人。
什麼是報應?
這就是報應!
正所謂不以惡小而為之!
這些狗操的肯定罪不至死,但他們也一定會付出慘痛的代價,一人斷根兒手指頭,那是妥妥的逃不掉了。
“給我打!”
酒哥突然就下了命令,明明是打人行凶的命令,可他依然是笑嗬嗬的。
“操你媽的!”
“就你們,還敢欺負大嫂?”
“兄弟們,往死裡乾……”
二十多個黑背心兒,掄起甩棍就一頓猛乾,這些人都是金鼎集團花錢養的打手,其中很多都是跟過四大金剛的,雖然現在集團表麵上分家了,但曾經的大嫂被欺負,他們還是帶著一股氣的……
打手是乾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