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冬道“多謝小姐心疼奴婢,但是奴婢怕臟了手,還是請捕快大哥們代勞吧。”
胡大姐嘴裡塞著防止她嚎叫的布條,板子落下時,嗚嗚聲響起,一瞬間涕泗橫流。
二十大板下去後,胡大姐明顯萎了,趴在地上動也不動,連出氣的勁兒似乎都被打散了。
卻仍然被捕快拉扯起來,讓她跪著。
江起沉聲道“你說越淩風是你的未婚夫君,有何證明?”
胡大娘聽到這個問題,硬打起精神。
她吸了兩口氣道“這還需要什麼證明?他如果不是對我有意思,偷偷愛慕我,想要娶我,怎麼會對我那麼溫柔?還對我笑得那麼好看?”
江起聞言擰起眉頭,“荒謬,原是癔症。”
“不是癔症!”
胡大姐激動起來“大人,你把他叫過來,就知道了,我不是癔症!”
這時溫妤開口了“不用叫了,如果你真的是他的未婚妻,他怎麼會眼睜睜地看著你,在他家門口被人扭帶走呢?”
胡大姐啞口,又瞬間反應過來,怒道“是因為你!是因為你這個狐媚子!”
“他是被你這一臉勾引人的狐媚相迷了心智!”
溫妤聞言,伸出手,流冬馬上掏出一把銅鏡放在她手心中。
她盯著銅鏡,摸了摸自己的臉。
然後突然扭頭看著江起,笑眯眯地問道“大理寺卿大人,我很狐媚嗎?”
江起……
他收回目光,板著一張臉,一臉嚴肅。
溫妤撇撇嘴,又看向胡大姐“你看,他都沒說我狐媚,你算哪根蔥啊?”
“不過你這樣說,我倒是想起來了。”
“越淩風說他報過官,結果去的是這位大理寺的捕頭,也就是你的妹夫,有這回事嗎?”
郝雲慌了,他連連磕頭“大人明鑒,小姐明鑒,卑職沒有啊!我壓根就不知道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