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後便是了。”
“那還早。”溫妤施施然躺到床上。
第二天,公主府亂了。
溫妤發燒了。
燒的很嚴重,嚴重到整個人神誌不清地嘴裡嘟囔著許多聽不懂的話。
“abcdefg……”
“啊啵呲的額夫哥……”
“一顆是棗樹,另一顆也是棗樹……”
“how are you?im fihank you,and you?”
流春一臉焦急“太醫,你快看看,公主怎麼變成這樣了?一直在說胡話。”
“變?奇變偶不變,符號看象限……”
“公主,你聽得到我說話嗎?”
“聽、聽我給你吹……”
太醫隔著絲巾摸脈,眉頭微微皺起“公主也是溫病之症,怕是被胡同那位公子過了病氣,燒的有些厲害了,我這就去給公主煎藥。”
聽到這話,圍著的流春四人鬆了口氣。
趕忙又給溫妤換了一條浸了冷水的毛巾,放在額頭上。
“公主落水後原就體虛,為了陸將軍的事跑前跑後,都沒有好好養身體,這一碰到那淩公子生病,公主也過了病氣。”
“好了好了,彆吵公主了,我和流夏留在房裡照顧公主,流冬你去幫太醫盯著藥,煎好了第一時間端過來,流秋去小廚房盯著,防止公主醒來想吃東西,注意清淡點。”
四人分彆忙活起來。
溫妤病了的事自然也稟告到皇帝耳中。
他眉頭一皺,出宮去了公主府,見溫妤小臉通紅地縮在被子裡胡言亂語,有些心疼起來。
皇帝將流春召到身前“皇姐前天還好好的,精神抖擻,今天怎的又病的如此嚴重?”
流春頓了頓,一時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實情。
“回稟聖上……”
皇帝歎了口氣“朕知道了,是學律法太累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