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琛坐在她房間裡的白色沙發上,手邊是嶄新的睡衣,見她裹著浴巾出來,眸子沒有任何波動。
官天心蹙眉:“誰讓你進來的?”
問完自己卻想出了答案,定然是吳嫂想撮合他倆,讓人進她房間。
歎口氣道“算了,你隨意,我要睡了,沒工夫應付你。”
在顧琛的視線下,去衣櫃拿出平時穿的白色吊帶睡裙,再次回了洗浴間換好出來,徑直爬上床,看都沒看他一眼。
顧琛在沙發上坐了能有十分鐘,清晰聽到平緩呼吸後,眼底湧動出怒氣。
因為這莫名其妙的女人,他喝了好幾年的湯湯水水,她倒是心大。
起身去了浴室,洗漱出來徑直走到床邊伸出手。
睡夢中的官天心,隻覺又回到了被祭天的那天,肉身消散,靈魂碎裂,那種疼痛和窒息感讓她極度恐慌,卻沒有人能救她。
猛地睜開眼睛,艸,這個煞筆。
被捂住了口鼻,她能不窒息嗎。
見她醒了,顧琛直言道“我不習慣和彆人一起睡,你去彆的房間。”
聽聽,擱這放什麼屁呢,憑什麼讓她讓出主臥?
“不睡就出去,顧總擾人清夢要招天打雷劈的不懂嗎?”
顧琛冷笑,直接用被子裹住她,想要掀下床。
察覺顧琛的意思,官天心也明白這貨不是要搶房間,單純就是看她不順眼找茬,如何能讓?
兩人隔著被子撕打,顧琛就沒見過這麼潑婦女人,瘋婆子一樣踢他,腿掄那麼快,是著火了嗎?
被子徹底掀開,顧琛惱火上床,彎腰按住官天心雙手,還是顧忌風度,沒有下狠手。
官天心卻無所鳥謂,依舊是雙腳出擊,懟到一條腿猛踹。
顧琛吃痛,整個人撲倒在官天心身上,兩人身體曲線完全相貼。
官天心單薄的睡裙被扯的歪扭,吊帶滑落,春光若隱若現,運動後加重的喘息起伏,完全呈現在烏木眼底。
顧琛被迫入眼飽滿半圓,鬼使神差來了一句“打不過就勾引?”
官天心把人掀到身邊嗤笑“對我來說,你隻是多長了個物件,你有錢我也有,我想睡男人有的是,彆自我感覺良好。”
“不想和你說個沒完,愛睡不睡,不睡就出去,彆打擾我休息,我的時間很珍貴。”
領證五年,這是顧琛第一次直觀感受到官天心是個什麼樣的人。
對於這女人他是不喜的,要不是五年前他身體情況太差,爺爺也不至於迷信什麼貴人命衝喜,給他找了老婆。
但奇異的是,之後他的身體確實好起來,這也讓家人對官天心很寬容,可這種不科學的事,他是不相信的。
本想找個機會解決掉這個可笑的婚姻,沒曾想官天心似乎也是同樣的想法,還想鼓動傅辭對付他拿回股份。
嗬,他顧琛的頭頂不可能是綠色!
盯著身邊側躺的女人,顧琛眸色莫名起來。
手移動到了綿軟腰間,官天心身體僵住……
就在顧琛以為,官天心會各種抗拒亦或者恐慌時,他這輩子都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