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什麼?傅辭壓根不是你兒子,把他行蹤透露給博勒·威廉的也是你,跑我這演戲來了,你看我像不像給你搭戲的?”
傅老爺子滿臉震驚“這不可能!”
臉色冰冷沒什麼波動的傅年,盯著官天心道“你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
官天心掏衣兜冷嘲“都是成年人,負責是應該的。”
“這是傅辭的頭發,不信你們可以現取,現在讓姚雁做親子鑒定,如果是我胡說八道,束光我送給傅家。”
這極具分量的話一出,傅老爺子就倒退一步,喃喃道“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上學的時候我就以為姚雁是繼母,但傅辭說是親媽,我就不好意思再開口。”
“傅辭在y國被欺負的很慘,不是你們想的那種撕課本,黏膠水的小事,他被博勒·威廉捅不是第一次了。”
在傅家人麵前,官天心侃侃而談。
“沒人比我更清楚,身為異國人,想融進去他們的團體有多難,當初我是出於同情幫了傅辭,可事情很快牽連上我,我後悔了。”
“我也有想過,乾脆彆管他了,不想被一起針對,就跟傅辭說,讓他聯係家裡人,想想辦法,哪怕是轉學呢。”
“傅辭被急救完,躺在醫院,給他媽打電話,事情說的很清楚。”
“我親耳聽見,他媽第一句說的就是他為什麼又惹事,第二句說男孩得學會自己解決事情,一句關心沒有掛了電話。”
“我不知道他什麼身份,但那天我看他都要碎了,我怕走了他再自殺,就在醫院照顧他,這就是我們交好的開始。”
自殺兩字觸碰到了傅年的敏感神經,他直勾勾看著慌亂的姚雁。
“這一生我隻碰過兩個女人,傅辭和我長得很像,如果是我的兒子,卻不是你生的,那麼……你把小月怎麼樣了?”
傅老爺子直接癱軟身體,還是顧老爺子給扶住“撐住啊,要倒等鑒定結果出來再倒,看看你都做了什麼孽!”
不說還好,這一說傅老爺子捂住心臟翻白眼了。
這可給顧老爺子嚇一跳“這……這可不關我事啊!”
又是一陣兵荒馬亂的叫醫生,官天心挽住顧老爺子手臂,聽著小小聲的“晦氣”差點笑出聲,爺爺太可愛了。
其實此刻姚雁的慌亂已經說明很多事,但傅年還是親手拿了幾根姚雁頭發,卻沒有接官天心手裡的,明顯要親手現取。
見事情已經無可更改,姚雁眸底血紅,露出扭曲嘴臉。
“是,傅辭是姚月那女人生的,可當初我懷孕不是假的,要不是你冷漠無比,我不會半夜摔倒在浴室流產沒人發現……”
“傅年,你還不知道吧,姚月走時就有身孕,卻因為傷心抑鬱,生產時大出血,人直接沒了,我比你幸運,先一步找到她。”
“你再愛她又如何,傅辭是她唯一留下的骨血,這些年你是怎麼對他的,哈哈哈哈,你猜姚月是不是死也安不了心,恨毒了你?”
姚雁笑的癲狂,眼底全是恨意,完全就是瘋婆子。
傅年也維持不住平靜,單手掐住姚雁脖子,把人狠狠摔在地上。
“你用不著激我,不是很喜歡傅家,那你這一輩子就好好當傅家媳,傅家上下會尊重你這個夫人,你會知道解脫二字你永遠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