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萬的!清和宮的人不在,你還這麼舔,真不要臉。”
嘎吱。
雅間的門被推開,空氣中的氣氛頓時一僵。
方遠淡淡的掃了一眼雅間中的眾人,開口說道:
“不知道那位姓江的是哪位?”
雅間中的眾人齊齊將目光投向了一個身穿藍衣留著一串小胡子的男人。
江流隻感覺冷汗直流,心中暗罵了一聲,這群背棄盟友的人,訕笑道:
“我那隻是玩笑話,當不得真,當不得真。”
方遠的臉上浮現似笑非笑的笑意說道:
“我怎麼覺得你剛剛說的就是真話。”
氣氛越發的僵硬了起來。
方遠直直的看著江流的眼睛,江流隻感覺這個目光仿佛看透了他一切的想法,他的嘴巴張了張,不知道說些什麼。
方遠收回目光,然後淡淡的說道:
“所以江幫主,今年應該交給清和宮的供奉應該怎麼說。”
江流如夢初醒,然後急忙答道:
“三百兩銀子一絲不差,我早就已經備好了,就等著您了。”
但,方遠此時沒有回應,反而皺了皺眉頭,將目光投向了雅間中的其他眾人。
雅間中的眾人急忙反應過來,連聲說道。
“我藥房的二百兩銀子也早已備好。”
“我酒樓的三百兩銀子也是。”
此時,氣氛頓時一緩,方遠也露出了笑意。
……
“師弟你真是神了,我本來以為他們會故意說自己經營不善,給不起這麼多錢。”劉豪一臉驚歎的說道。
“師兄,這便是我為何會故意遲到這麼久的原因,因為遲到,所以他們必然會不滿,心生怨氣。”
“而隻要有了怨言,便等於被我抓住了把柄,在清和宮大勢之下他們能夠做的就是恭恭敬敬的上俸。”
“除非他們願意用自己的性命來賭這幾百兩銀子。”
方遠淡淡地應道,聲音在巷子中回蕩。
究其根本,是因為這些勢力和清和宮之間的實力差距過大,連反抗的能力都做不到,在這個世界弱小即是原罪。
而這群家夥好不容易混到了如今的地位,不可能會為了幾百兩銀子就不要命了。
突然,方遠停下了腳中的步伐,微微皺了皺眉,劉豪看著前方突然不動的方遠疑惑的問道:
“師弟怎麼了?”
“有埋伏。”
方遠話音落下,便從巷子前後之中,接連走出了幾個身穿黑衣,遮住麵孔的人,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
方遠目光微閃,這些人絕不可能是那幾個依附清和宮幫派的人派來的,再給他們10個膽子,都不敢做出這樣的事。
畢竟自己要是出事的話,他們根本無法抵抗得了來自清和宮的怒火。
是謝家?
還是企圖挑起謝家和清和宮矛盾坐收漁翁之利的其他家族?
黑衣人從手中都拿出明晃晃的武器,一言不發,目露凶光直接朝著方遠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