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伺候大玉兒隻能用手’不僅玷汙了咱大清的聖母皇太後。
還道出了多爾袞心裡的痛啊!
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個男人都明白!
這是擺明了說袞袞不行啊!
就這句話,莫說是地位超然,生殺予奪,執掌整個大清的皇叔父攝政王多爾袞了。
隻要是個男人聽到了都得急!
雖然多爾袞生不出兒子是事實。
雖然多爾袞天天伺候聖母皇太後是事實。
雖然多爾袞的這點破事天下皆知……
可有些事情不上秤二兩,上了秤千斤都打不住!
咱大清的皇叔父攝政王生不出兒子,天天伺候聖母皇太後,還特麼是用手。
這種事情就算是事實你能直接說?
知不知道什麼叫不能瞎說大實話!
吳三桂都沒這個膽子呢!
郝效忠背後烙了這個,多爾袞能忍?咱大清能忍?
就算是吳三桂的後背烙了這玩意,多爾袞也得收拾他!
要是單純是烙了句‘多爾袞是條狗’。
多爾袞看著吳三桂兵強馬壯的份上說不定捏著鼻子就算了。
可是後麵那句‘伺候大玉兒隻能用手’。
這可是既玷汙了袞袞的白月光,袞袞的禁臠。
又揭開了袞袞心底最深處的痛啊!
這這這——
這麼大的事情吳三桂都扛不住。
郝效忠背上了就彆指望再投奔咱大清了!
“把郝總兵抬下去好生療養,千萬彆讓他給死了!”
李過揮了揮手一眾親兵迅速把昏迷中的郝效忠給抬了下去。
“賈總兵,該你了。”李過淡淡道。
“大帥,有事好商議啊!”賈三省慘白著臉色求饒道。
“賈總兵,你是不是我大順的忠良啊?”李過反問道。
“是是是,屬下對大順的忠誠天地可鑒,日月可表!”
賈三省發著毒誓道:“若是有半點虛言,末將必定被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好好好。”李過拍了拍手。
“既然如此,那本帥這就下令,讓賈總兵烙字。”
“不知賈總兵可願服本帥的軍令啊?”
“什麼!”賈三省目瞪口呆。
他原本打算靠發毒誓避免落得一個郝效忠的下場。
哪曾想李過直接給他來了這麼一手!
看來這字是不烙不行了!
“來人啊,給賈總兵烙字。”
“他是我大順忠臣,自當聽從本帥的軍令。”
“若如不然,那就是違抗軍令定斬不赦!”
一眾親衛拿著鐵鍬,在賈三省麵如死灰的表情中對準了他的背後。
一聲聲慘叫響起,賈三省如同郝效忠一樣被李過在後背烙上了大順忠臣的烙印。
在給二人烙完之後。
二十餘名被俘的清軍將領也一一被烙上了粗鄙之言。
不止是多爾袞和大玉兒,從福臨到尼堪。
郝效忠、賈三省以及他們部下的後背將咱大清的這些王公貴族問候了個一遍。
其用詞之流氓,言語之粗鄙。
令人不堪入耳啊!!
待處理完這些人後,李自成的這條毒計就暫時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