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考……雖然覺得有點微妙，但看上去並沒有多大的坑，畢竟少管所呆了三年，除了思想教育外，剩下的應該也就是在學習了。
至於這個打零工，看起來屬於最正常的選項，但從這個金手指之前的表現來看，這玩意絕壁有天坑。
比如在快餐店出餐的時候，以前的小弟忽然湊上來“大哥，怎麼淪落到賣薯條啊？”之類的，然後我不做大哥很多年？
又比如那些出獄後難以就業的人經常麵臨的困境一樣，誰聽說履曆都不肯收，最後隻能去踏入黑色的未來這樣的情況。
相比之下啊，高考這個選項，似乎意外的有點靠譜？
馮雪嘴角微微抽搐，點選了第一個選項，然後……
……
“草，沒人說是讓我自己考啊！”
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馮雪好懸沒把心裡話吼出來，此時他的金手指已經再度變成了灰色，而被踢出來的原因十分簡單，他被丟進了高考考場，高強度的經曆了一輪……不，半輪摧殘，因為還沒考到最後一科，他的san值就扣光了。
“雖然早就知道這世界離譜，但也不至於這麼離譜吧？”回憶著之前看到的高考試題，馮雪用力捏了捏眉心，但隨即，他卻猛然打了個激靈，這次肉鴿中的種種，頓時開始在他眼前閃現。
“不對！很不對勁！”
不斷複盤著自己的幾次選擇，馮雪的臉色越發的嚴肅起來，最開始還沒什麼，但是在那個午後夢魘之後，自己的選擇就變得激進了很多。
無論是直接跳過了賭博節點，還是在那個街頭喋血節點毫不在乎的把人燒死，都有些不符合自己的性格。
還有選擇架構術這個也很離譜，雖然說事實證明這個選項沒錯，但是從常識上考慮，明明應該更慎重的做出選擇才對！
更彆說最後那個選項了，如果是正常的自己，哪怕那個選項可能有坑，也絕對不會直接去踩有腦子都知道是坑的選項吧？
特彆是放在這樣一個馬上就能進入第三層的節點上，以正常的思維模式，應該選擇最穩妥的選擇，想辦法先看看下一層的樣子才對。
馮雪心中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覺得詭異，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了問題的根源——
san值。
如果說有什麼是在午夜夢魘節點後發生了變化的話，那就隻有這驟降的san值了。
因為一開始大量扣除並沒有造成什麼影響，所以被他當做類似於血量之類可以消耗的東西，但如今看來，這玩意是會對肉鴿內的自己的意誌產生乾涉的。
“最開始沒察覺到，也許是因為扣除相對平滑？還是乾脆就是隻有低於五十才會有明顯的變化？說起來，肉鴿裡san值低於20之後，我的性格就明顯的朝著冷酷、偏執、一根筋的方向走了……這是前身的性格，還是黑化後的性格？又或者，是這條路線下的前身所可能成長成的性格？”
想著想著，馮雪不由得伸手敲了敲腦殼，值得慶幸的是，他在離開金手指後，是能夠察覺這其中的問題的，也就是說，金手指內的san值變動，至少不會影響到外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