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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好不容易平定了邊疆, 王爺也得勝歸來, 前幾個月皇上接到密保:淮左謝氏暗中招兵買馬,作為皇上的心腹,他家王爺當仁不讓地第一個表示要暗中調查。
親到淮左,最後發現隻是謠言而已。王爺放鬆之下, 回京之時並不著急,一路遊山玩水。途經東臨府時, 恰逢上巳節,然已經來不及趕回京城。
王爺有意往河邊無人的地方走……就這樣遇上了白知府的女兒……
想到這裡, 戚離就忍不住想到他家王爺比七殿下遲了兩天去請旨賜婚, 頓時就有些牙疼,“欸王爺你說,這是不是孽緣啊?”世上怎會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難不成是七殿下腦子被豬給拱了, 想跟他家王爺作對?這腦子是多不好使才會這樣作死啊?雖然戚離遠離京城,卻對京城中的奪嫡之爭也略有耳聞。他家王爺手握重兵, 說句大逆不道的話, 大半個大啟都在他家王爺的手掌心上。
王爺從邊疆歸來, 陛下的哪個皇子不是“熱情似火”的迎接?
古玩字畫、珍稀擺設不要錢地往逍遙王府送。
要是這些腦子靈光的皇子得知王爺看上了哪個女子, 還不得趕著上給王爺送過來?
哪裡有跟王爺搶女人的道理!?
“啪啦”就是一個酒壇在戚離腳下炸開。
“閉嘴!”趙光瑜喝了一個晚上了, 也不見上臉, 他怒視戚離一眼, “彆在這杵著!打哪來回哪去!”
戚離撇嘴, 這話翻譯過來,不就是一個字——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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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白露一個人坐在安靜的新房中休息了一會兒,然後伸手,直接掀開了自己的蓋頭。
“使不得使不得呀皇子妃……”頓時有嬤嬤上前要攔她。
但是對方給白露一個狠厲的眼神給震懾住了,王嬤嬤一頓……這,這不是說是王知府家知書達理、溫柔似水的二姑娘麼?怎麼……怎麼看著比陳將軍家的假小子還要凶狠。
白露不再理會王嬤嬤,直接讓如茵將她頭上的“尊貴的重量”給卸下來。
“王嬤嬤……”
“誒~是,老奴在!”
“給我打桶水來,我要沐浴了。”雖然天氣不熱,但是這一層又一層的衣服,層層疊加之下白露可謂是汗水濕了又乾、乾了又濕。
“這……這……七殿下還未來,這不合規矩。”
白露頓時冷笑:“這都大半個晚上了,賓客也都離去地差不多了,他還不來新房,吉時早已耽誤了,這合規矩嗎!!!”
到底白露是主,王嬤嬤是仆。
最終白露舒服地洗了個澡,卸妝,穿上輕薄的褻衣,直接上床就睡。
你說這是新婚之夜?不打緊不打緊,七皇子殿下忙著在書房裡握著白從曦送的玉佩睹物思人呢,沒個十天半個月,他還緩不過來自己娶了心愛的男人的妹妹的事實。
“賤人就是矯情,你說是吧998?”白露打了個哈欠,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腹部,準備入睡。
998:“你加把勁,你可以比他更賤的!”它還以為她可以多裝幾天的溫婉淑女,沒想到……一踏入婚姻的墳墓,她就變得麵目猙獰了!
這種女人——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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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這樣……你這樣不厚道……”戚離在自家王爺冷如冰的眼神下收聲。
趙光瑜:“說下去。”
看不清麵目的黑衣人拘謹地低頭,沉聲說下去:“七皇子今夜自賓客離席後,便一直待在書房中。據幾個下人的談話,七皇子妃也未等七王子,反倒是喚人打水,而後直接就寢了……”
說著說著,他都說不下去了。這都是什麼事兒呀!他堂堂暗哨,向來行走於高管府邸,於重要情報中遊走自如。
然而現在呢!?他竟然被要求跑到人家七皇子的新婚之夜去盯著人家兩夫妻……
這種操作……實在是,太騷了!!!
趙光瑜不知為什麼,聽到他們二人並未圓房,他反而覺得高興。
他悄悄地摩挲著收攏在袖子裡的玉簪子,在那個“露”字上摸過了一遍又一遍。這兩人的婚事,其中疑點重重,他不替自己喜歡的女人擔憂,反而覺得高興?
戚離在一旁,覺得自己家王爺這是栽了、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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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早睡早起,身體棒棒!!
她自然不會像原身那樣,在新婚之夜端坐在新房、新床上一晚上,等著一個永遠不會來的男人。
等到紅燭燃儘,等到錦雞打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