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瘋了一樣。
或許他從來就沒有正常過,哪有人一生下來便總覺得自己缺少什麼,尋找什麼的呢?
對他有著如此大的影響力的她,竟然當著他的麵,以一身褻衣,頭發濕潤的情況下,為他誦了一首《彼汾沮》……隨著她身上的水汽蒸發的是他悸動不已的心……天知道緊緊地盯著她那誘人的紅唇,不斷地誇讚著自己,這究竟是一種多麼叫人難以忍受的事情!
他無數次想要打斷她,恨不得把她拉下來,狠狠地吻上那叫他日思夜想的唇……他多想知道,這能說出如此美妙的話的小嘴,是不是像上一次那樣,溫熱,濕潤……叫人欲/罷/不/能……
……
然而到了最後,他也隻是閉上了眼,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緩下了那不再受自己操控的心。
睜開眼的一瞬間,他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某人。
光瑜幾乎是一瞬間就屏住了自己的呼吸,而看著他忍到了極限的白露,則是高興地笑了一笑,最後更是撐著案牘俯身,輕輕地吻了他一下。
那濕漉漉的頭發,水珠隨著發絲滴落在宣紙上,那剛剛才寫好不久的畫便被墨跡暈染開來……他覺得自己的心思就像是這被暈染開來的墨跡一般,叫囂著要衝破“自製”這個牢籠,叫囂著想要更多、更多!
幾乎是在下一刹那,白露突然感覺到一股來自腰後以及脖頸後的力度,她被迫被按壓得更加低下了一下,撐著案牘的手肘都微微彎曲了起來。而一直都被動被她調/戲的某人,此刻早已閉上了眼,吮著她的下唇,不斷地探求更加深入。
……
998單方麵地切斷了聯係,自己一人獨自坐在係統空間內,抽出了久違的旱煙,猛地吸了一口……無語望蒼天:“就知道的……我就知道的!他根本就裝不了多久!”
然而它的心思無人知,就算是可以知道,那兩個人也估計沒時間理會它此刻脆弱的小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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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棉布在他手中像是活過來了一般,光瑜遊刃有餘地一遍又一遍隔著棉布摩挲著她的頭發。從剛開始還在滴水,到如今的半濕半乾,他功不可沒!
白露躺在床上,枕在畫中人的腿上,心中暗道此人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如今竟然可以感覺到其大腿上發達的肌肉……這難不成就是傳說中的穿衣不知道,脫衣很有料?
她在發呆,而手中動作不停的某人卻是在沉思,一個不留神之下,綿薄掃過她眼簾——
“嘶!”突然的刺痛讓白露沒辦法忍受,嘶了一聲。
光瑜趕緊將棉布扔到一邊,緊張地拿下了她的手,“怎麼了,弄到哪裡了?”
白露努力地眨了眨眼睛,緩解了一下眼部傳來的刺痛,聽到他擔心至極的聲音,頓時笑了笑:“沒事,擦到眼睛了而已,等一下就好了。”
這個時候的棉布並不像是現代位麵的棉布那般的柔軟,比起現代位麵的棉布,此時的棉布還要更加粗糙了一些。她一下子來不及閉上眼睛,讓布料的邊邊角角擦到眼睛,刺痛一下是正常的,隻是問題不大。
而光瑜卻像是沒有聽進去一樣,隻是心疼地捧著她的臉,認真地看著她還在落淚的那隻眼睛,皺了皺眉,自責道:“都怪我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大家,本來是想要寫多點的,但是最近真的太忙了,一堆一堆的加分表格搞得自己心力交瘁……
大白努力點,後麵幾天寫多一點,請大家見諒~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