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畫中人大半夜跑出去折騰一個女人的事情,白露再一次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聾作啞。
“你可是沐浴過了?”她平靜地問一聲。
“尚未,”那人神色如此地舉足入室內,淡淡地問了一句:“你在等我一起嗎?”
白露:“……”你那隻眼睛看見我在等你一起沐浴?
然而那人還是一本正經地問:“是要鴛//鴦//浴嗎?”
一邊說,一邊毫不做作地清純又淡定地寬衣解帶。
咳咳咳……白露的內心進入了瘋狂地掙紮時刻,究竟是欲拒還迎呢,還是半推半就呢?還是直接撲到他算了?
啊!這男人有毒!她中毒已深了!
998:“你的身上有他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
白露:“……走遠點,非禮勿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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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駙馬被查證為叛國之賊,有狼子野心,保持原判——淩遲處死。
公開行刑的那一日,逃脫武林正派圍剿的那些殘餘的武林惡徒前來劫法場。金吾衛與龍牙軍可謂是備下了天羅地網,就等著他們上來。
亡命之徒不虧被稱之為亡命之徒,那日的場景稱之為修羅場也不為過,罪魁禍首呂子朗尚且還沒有實施淩//遲之刑,而已經有無數人因他而倒下了……屍山血海。
白露並不擔心呂子朗能逃脫,他都被廢了,就那樣的身體,多活幾天都是勞累,除非送他到未來科技位麵,否則一切免談!
但是她放心,有人不放心啊。
……
“你老公跑刑場去了。”
白露啃了手中的冬棗一口,甜滋滋的,聽到998的報告,她也隻是淡淡地“哦”了一聲。
998驚奇地問她:“你不擔心咩?”
“有什麼好擔心的,他做事,我放心!”
……
光瑜知曉必定會有人劫法場,他倒不是不相信金吾衛和龍牙軍,他是除了自己和白露,任何人都不願意相信。
除非叫他青眼看著那人咽氣,否則他絕對不會就此罷休的!
白衣蹁躚的男子,遠遠地看著那血腥味衝天的廝殺場,目光冷漠而平靜。
……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倒下的人也越來越多,站著的人寥寥無幾了。
待那身材高大卻偏偏雙手細膩修長如女子的詭異男人,將他心底最後那根刺一刀一刀地刮了下來,光瑜也不過是反應平平。
倒是那人硬氣得很,千刀萬剮之下硬生生地一聲也不吭。
呂子朗一抬頭,雙目充血,遠遠地看到了那衣袂飄飄的男子。
此時他狼狽如斯,而那取代他的人卻一身聖潔。
恍惚之中,猶然看見女子因心碎而落淚的美目,一地零散的胭脂,就如同他對待對方一般地粗暴而輕蔑。
然而轉眼之間,再次回眸,那人已經眉心蓮花綻放,目露輕蔑。
那花鈿……聽說是那白衣男子為她而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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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氏的人?”聽聞白露的請求,隆昌帝微微一驚,“光氏早些年確實是出了不少人物,隻是那三房在前朝戰亂之中就斷了香火,還是幾百年後由他們大房有神童之名的光烈過繼到三房。”
他露出了思索的神色,緩緩道:“隻是那三房也一直隱居深山。”
白露心裡默默道:就是因為隱居深山才好隱瞞那人的奇怪之處啊!
唉!我真是為他操碎了小心肝!
……
賜婚的聖旨到了手上,明明塵埃落定,光瑜竟然一時恍惚。
“怎麼了?”白露抓了抓他的手,“還不快謝旨?”
他回神,一笑清澈:“沒什麼……隻是欣喜若狂,不知所措。”
此時已經到了冬季,那人一身潔白與皚皚白雪相融,一笑之間仿佛叫萬千白雪皆化了。
如此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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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就像我不知道我為何在等你一般。
彼時我在畫中,你在畫外,你的每一次撫摸都叫我羞得不知所措……
天知曉你的出現是我最大的幸運,倘若此生無你,那活著有何意義?
我一定是在哪兒見過你……露兒……
或許,我們當真前世有約。
作者有話要說:好啦,第二個故事完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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