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起來,周燃也該適應的,畢竟在認識兩年結婚三年的時間門,她一直都是這般忙碌來著。
不過阿瑤這裡才忙了沒幾天的時間門,周燃便開始不滿起來。
隻是他聰明,不管心裡再怎麼不滿,嘴上也沒說出來,隻是偶爾一起吃晚飯的時候,他會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出來。
像是什麼和你吃一頓晚飯越來越不容易之類。
阿瑤對周燃這話,權當做是聽不到,自顧自的忙碌著,對周燃的話,那是一點都不在意。
她才不會像原主那般,每每聽到周燃這般抱怨的話,總是能夠從百忙之中,抽出一些時間門,來安撫他。
對狗男人,還是個小心眼的狗男人,她可沒那個時間和精力。
或許因為阿瑤這般不在意的態度,讓周燃察覺到了什麼。
周燃開口說:“瑤瑤,其實咱家的家庭條件並不差,你一個女孩子也不用這般努力,我養得起你。而且我們二人世界過的也差不多,也是時候考慮要個孩子了。你也知道,我爸媽期待抱孫子已經很長時間門了。”
“我有手有腳,不需要你來養。”阿瑤直接無視了周燃後半句的話,眼都不眨的開口說道。
說到孩子的話,算一下時間門,她肚子裡的孩子,似乎也能夠確診了。
不過阿瑤可一點都不care這個孩子,雖然說母親愛孩子是本能,但想到記憶裡,那個叫天耀的孩子,那是耗乾了原身最後的血氣不說,還沒有落到一分半點的好印象。
形容自己的媽媽,說是歇斯底裡的潑婦,瘋子。
對這個孩子,文瑤自詡沒有半分對不起,甚至因為他,自己精神不濟之下,隻能從銷售部那邊退下來調任到後勤上,甚至到最後還辭了職,做了全職媽媽,但在他看來自己在家裡卻是個吃白飯的。
所以,肚子裡的這個孩子,阿瑤是不打算要這個孩子的。
這個孩子對自己來說,是個累贅。
周燃被阿瑤的話,一噎。
心裡頓時生出好些不悅,連帶著說話的語氣都和剛才不同了,“瑤瑤,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是你老公,養你是應該的,你這般說話,好似我們兩個多生分一樣。瑤瑤,你這麼說,可是太傷我的心了。”
阿瑤看了一眼周燃,“我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周燃聽到阿瑤這話,隻覺得她是真的變了,先前他回家,母親和她說的時候,他還有些不大相信,但今天,他是確切的感覺到了。
周燃對阿瑤這段時間有些冷冷的態度,本來就覺得不舒服。
如今心裡更是難受了,尤其是這一日,鐘點工過來打掃的時候,竟從儲物間門裡,打掃除一個有點舊的箱子,還上著鎖。
鐘點工也是知道規矩的,況且她負責打掃的這個家,家庭條件看著就好,雖然這個箱子舊,但指不定裡麵裝著什麼貴重的東西?要知道她又不是沒有碰到過,一些有錢人家的嗜好,很是奇葩的。
就像是她就聽到過一個,說是同行,有次打掃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破舊的木盒子,那家人十分有錢,鐘點工好奇怎麼會有這麼一個破爛的盒子,便打開看了看,卻沒想到,裡麵隻是一個不起眼的木鐲子罷了。
他失望之下,不小心把木鐲子給摔成兩半。
本以為不值當什麼錢,畢竟不管是東西還是放的位置,都很隨意,東西看著也有些破爛。
卻沒想到,那個在他們看來,價值不會超過一百塊的東西,卻價值幾十萬,即便是有公司幫著賠了一半,但另外的一半,也幾乎是賠的那位鐘點工傾家蕩產。
所以,
打那兒之後,不止是他們這些鐘點工嚴格要求自己,公司更是明文規定,即便是在雇主裡看到再舊的東西,也都不許動。
鐘點工把盒子重新的放回原位,就想要離開來著。
卻沒想到,就是這麼湊巧,剛好碰到到儲物間裡找東西的周燃,看到這一幕。
他自從和阿瑤搬出來,住在這裡,這還是頭一次在家裡看到這種東西,一看就知道是有些年頭了。
當即就問了問。
鐘點工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打掃儲物間的時候發現的。
這引起了周燃的好奇,把盒子要了過來。
看著上麵的鎖,他基本上沒怎麼用力,就打開了。
那盒子裡放了不少的東西,一看就是青春期小女生用的,周燃看到就猜出來,大概是妻子大學時期用的東西。
翻了翻。
其他的都還好,唯有一樣東西叫周燃十分的在意。
是一張照片,一個穿著校服,麵容清雋,笑容燦爛的少年,而在少年的後麵,則是一首詩經裡經典的情詩《子衿》。
周燃立刻就意識到,照片裡的這個少年便是自己妻子的暗戀對象。
雖然隻是少年時代,不過依舊叫周燃妒火中燒,尤其是想到近段時間門以來,阿瑤對他的冷淡,更是叫他除了妒火之外,還有惱怒。
文瑤是他的妻子,她怎麼可以喜歡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