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丁克女 好聚好散!(1 / 2)

阿瑤看著賀父和賀母, 她對他們想要抱孫子的心態能理解,但是卻不能接受他們一家三口,商量好, 算計著自己, 把賀天佑的私生子帶回來, 居然還掛在自己的名下。

雖然說一開始的時候溫書瑤是沒有考慮清楚, 想的太簡單,以為要不要孩子是兩個人的事, 以為和賀天佑說清楚, 商量好,就高枕無憂了。

殊不知,

戀愛是兩個人的事,但結婚確實兩家的事, 而不要孩子更是兩大家子的事, 尤其是在孟市這種三線小城市。

不要孩子, 兩大家子的三姑六婆都會過來勸說, 甚至一些你壓根都不認識的人也會勸說, 有的言語間還帶著些許的幸災樂禍。而老一輩的人,除了她們自以為的苦口婆心之外, 還會帶著看不起。

在她們看來,一個女人不生孩子,那就不叫女人。

婆家娶你回來為的就是延續家中血脈,不然娶你做什麼?

進入新時代已經N多年, 這種封建老古董式的想法,早已經不該存在,但事實上卻是,它一直都在。

“你盯著我看做什麼?我可告訴你, 今天你必須給我個準話,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孫子,讓我和你爸享受含飴弄孫的樂趣,不然……”賀母被阿瑤看的頗有些不自在,她知道上門逼迫這種事,她做的是有些不對,但這可不能怪自己,要怪就怪溫書瑤。

若不是她鬨什麼要丁克?

而是結婚後,就給自己生個孫子,她能這麼鬨嗎?

這般一想,賀母頓覺有了依仗,也越發理直氣壯起來,“……我就讓天佑和你離婚。”一個不願意生孫子的兒媳婦,即便是再好,娶回家又有什麼用?

“好。”阿瑤是一口答應下來。

倒是賀母有些沒反應過來,“你,答應了?”

並不是她不敢相信,而是這都一年多了,她勸說的次數,也不是一兩次,她自己都數不清,但不管她如何說,又讓家裡的親戚朋友怎麼勸?這溫書瑤的態度都堅定的很。

就是不生。

現在卻同意了,怎麼看?都有些不真實。

倒是從一進門就沉默不語的賀父,看出了其中的貓膩,抬頭看著阿瑤,凝聲問了一句,“你說的好,是什麼意思?”

這個兒媳婦有多固執,他可是見識過,他可不認為,老婆子這一次能說服她。若說她剛才那個好字,說的不是答應生孩子,而是……

賀父的心陡然一顫。

果然,

“我答應和賀天佑離婚。”阿瑤看著賀父,笑著說道。

彆看賀父平日裡不悶不響的,其實心裡是個有成算的人,上輩子也是如此,□□,可是他提出來的,而且接下來的事情,都是他一手包辦的。甚至親力親為的養著孩子,忙碌不過來,寧願多花些錢,雇了一個鐘點工打掃家裡,也要遵循先前說好的不麻煩阿瑤,也是他的主意。

甚至於到後來,事情被曝露出來,也是賀父的一番推心置腹的勸說,還有承諾,溫書瑤才打消了要離婚的念頭。

“荒唐!”不好的預感得到印證,賀父立刻開口說道,“你以為婚姻是兒戲嗎?想結就結,想離就離,簡直是…不知所謂。”

反應過來的賀母也道:“就是,溫書瑤,我們賀家可沒有一點對不起你的地方,倒是你。為妻不賢,為媳為女不孝,如今居然還敢提離婚,明日我就要到溫家去問問親家,他們到底是怎麼教育女兒的?”話說道最後,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她的聲音不但是高了許多,連帶著也變得尖銳起來。

賀父忙道:“老婆……”即便是再不滿兒媳婦不生孩子,這話說的可是有些過了。

“媽,你這話說的我就不讚同了。”不賢不孝?這詞用的可真是…讓人無語。

阿瑤淡淡的開口說道,“……我和賀天佑結婚後,家務事都是我一把手包的,他沒有幫著我半點,他是工作忙,但我也沒閒著,我也不是在和你賣慘,畢竟這是我自願的,即便是苦點累點,與人無怨。至於對你和爸,我還記得,我和賀天佑剛結婚那一年,你不小心從樓梯上滑下來,扭了腰,躺在床上小一個月不能動,你閨女說她忙走不開,可是我守在床邊伺候你,為此,險些丟了工作。做為一個媳婦,能做的,該做的,甚至不該做的,我自詡都已經儘心儘力。”

語氣頓了頓,又接著說:“不賢不孝?這麼大的名頭,我可擔不起?媽,你可要說清楚,我到底哪裡不賢不孝?不然的話,你就是隨口說的玩笑話,我也不能接受。”

賀母被阿瑤的這番話說的有些臉紅,因為都是事實,她沒法反駁,說實話,當初她扭到腰,女兒卻不肯過來伺候,而是兒媳婦守在她床邊一個月的事。

說起來她是有些臉紅的。

賀母的思想比較老舊一些,信封,家裡老人有事的話,兒子出錢女兒出力的準則。

但她有病,女兒不肯過來伺候,即便是能理解女兒不容易,婆家事多,但她的心裡依舊是落下一根不輕不重的刺。

疼到不至於,但每每想起來,不舒服卻是真的。

正因為被阿瑤戳中了痛腳,讓賀母一時有些失了理智,脫口而出:“不生孩子,就是你最大的不賢不孝。”

“老婆。”賀父看了阿瑤一眼,太平靜了,依照他對兒媳婦的了解,她可不是這樣能忍得住的人,除非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開口說,“……書瑤,你彆怪你媽說話不中聽,實在我們剛才來之前,你媽才受了你秋嬸的氣,抱著她的孫子,可勁的顯擺,以至於你媽心裡也積攢了不少的火氣。你彆生她的氣。”

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還特意在‘孫子’一字上加重了音,似乎是在提醒什麼一樣。

阿瑤不得不在心裡感歎一句,這口才,不愧是做老師的。

“賀叔叔,你這話說的嚴重了。”阿瑤不輕不淡的開口說道。

賀父和賀母一聽到阿瑤的稱呼,臉色大變,尤其是賀父。

“你叫我什麼?”意識到剛才阿瑤說答應離婚的話,不是在說話,而是認真的,賀父雖然生氣心驚,但卻沒失了理智,但賀父到底沒失了理智,用力抓住賀母的手,示意她不要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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