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瀾差點就靈能爆發給他一劍,她嗔怒道:“你怎麼不去搶?”
“司徒師姐,這和你的美貌和前程比,都是小錢,格局要打開!”吳北良擺出一副良善厚道的模樣,苦口婆心道。
司徒瀾越看吳北良越火大,她眼皮跳了跳,冷哼一聲一劍掃了過去。
劍芒耀眼,淩厲而迅捷,但沒有打中吳北良,而是打在了他身後的北寒鬆上。
“簌簌簌……”
北寒鬆劇烈晃動,掉下來數顆棘鬆果以及幾隻長耳朵小動物。
吳北良緊繃的神經緩緩鬆弛,回頭一看,樂了,感謝司徒大姐震下棘鬆果,省的自己費勁去摘了。
司徒瀾冷聲道:“五塊靈石一株,不能再多了。”
吳北良沉默片刻,仿佛自己吃了大虧似的咬牙道:“好,成交,另外,能不能麻煩師姐往這邊,還有這邊也打兩劍?”
他指了指兩棵枝葉十分茂盛的北寒鬆,上麵各自垂墜著數顆飽滿成熟的棘鬆果。
司徒瀾光潔的腦門前垂下三條黑線:
“奸商!這是把我當工具人兒了!”
……
兩個時辰後,吳北良回到玖號院。
大黑和二驢子已經睡了,聽到動靜立馬支棱起來。
大黑做夢都夢見吃肉,它搖著尾巴屁顛顛地跑到吳北良身邊,一邊蹭他一邊開口:“汪!”
【主銀,主銀,你去了這麼久,一定抓到不少大老鼠吧?】
吳北良給了二驢子一些鈴鈴草和纖纖草,整了個混合口味草糧,二驢子吃的津津有味。
大黑還在垂涎著老鼠肉,結果沒用的主人拿出了兩顆棘鬆果。
大黑:“汪汪汪汪……”
【肉呢?我要吃肉肉,我要吃肉肉啊?說吧,是你不行了,還是老鼠都成精了,一隻都抓不到嗎?以後狗爺還能指望你什麼?抓不到就讓我自己去,你這個……】
就在它不斷咆哮的時候,吳北良叼著棘鬆果,從儲物袋裡掏出一隻長耳朵,毛茸茸,看著像鬆鼠又像兔子的動物。
大黑眼睛一亮,叫聲立馬就弱了下來:“嗷嗚……”
【你這個貼心,細心,又有愛心的好主人,我能跟著你真是三輩子修來的福氣,這啥玩意啊,看著肉不多,能不能給我多吃點?】
吳北良“嗬嗬”一笑:“你是狗,給你吃骨頭就不錯了,彆要求那麼多,肉我得剔下來,還有用呢。”
一共三隻長耳鬆鼠,肉確實不多,都是司徒瀾一劍打下來的。
那女人,好劍啊。
吳北良就把它們與棘鬆果當成貼補司徒瀾砍價虧損的零頭。
這次他得趁這個機會低調起來,還有兩個多月,他要一直掛在榜一,太惹人眼紅了。正所謂槍打出頭鳥,苟才是生存之道啊。
他的目標不止是晉級成為外門弟子,還要把這整個山頭挖空才行!
……
翌日晨,吳北良吃過早飯去找王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