玨瓊妖王傲嬌地冷哼一聲:“本王座下不容蠢貨和叛徒,而你,全占,我要你何用?”
說罷,他懶得多看傻龍一眼,轉身麵向麵容清俊,卓爾不凡的少年。
龍鼇天快速給吳北良傳聲:“老大,以我對妖王的了解,它是那種能動手就儘量不嗶嗶眼裡揉不進沙子的猛人,我背叛這麼嚴重的事,他居然不殺我,這說明,他不敢動手!我猜對了,哈哈,所以老大你放心,他也不會對你怎麼樣!”
吳北良不動聲色得向後退了一步,並拉著月秋雪的手,將她拽到了自己身後。
之所以後退,是因為化為人形的妖王個子太高,而某人,不想仰視他。
“螻蟻,你可知罪?”玨瓊妖王冷冷開口。
“螻蟻知醉。”
玨瓊妖王微微一愕,心道:這人族小子怎麼不按常理出牌?怎麼就認罪了呢?
“哼!既然知罪,就以死謝罪,本王留你全屍!”玨瓊妖王擺出高高在上,視人命如草芥的姿態道。
“螻蟻知道喝醉的滋味,不過是多貪了幾口酒,罪不至死吧?你這個妖王也太霸道了,我替螻蟻鳴不平!”吳北良一本正經得義憤填膺道。
我特麼管你叫螻蟻,你跟本王這裝什麼傻…玨瓊妖王差點兒控製不住體內的恐怖妖能。
他深吸一口氣,不怒反笑:“膽敢和本妖王耍嘴皮子,勇氣可嘉!你可知道,雪澪嵐是本王的未婚妻?”..
吳北良翻了個白眼,指著對方的鼻子沒好氣道:
“雪澪嵐是你的未婚妻關我的已婚妻月秋雪什麼事兒?你堂堂妖王,搶我的妻子做你的未婚妻在先,讓她割腕流血險些喪命在後,現在還惡妖先告狀,跑來找我興師問罪!
你還要不要臉啊?還是說,你覺得我給你臉了?所以跑我這曬臉呢?”
吳北良的話讓月秋雪和龍鼇天都震驚了。
月秋雪有些擔憂地想:“吳北良以前不是挺苟的嗎?今天怎麼這麼勇?莫非是想在我麵前展示他男人的一麵?他就不怕激怒玨瓊妖王,被一掌劈死嗎?”
龍鼇天腦門上的冷汗都下來了,它心道:“唉喲臥槽!龍爺我活了幾十萬年,就沒見過敢指著罵妖王的,我是說它不會動手,可你也不能太過分啊,你這是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這個氣,鼇天我都忍不了,更彆說妖王了!”
玨瓊妖王也是從未想到有一天它會被一個螻蟻指著鼻子罵的跟孫子似的。
怔訟了一息後,它身上妖氣開始沸騰,豎瞳中釋放出凝如實質的可怕殺意:“你敢罵本王?”
吳北良心叫不好,這波裝逼裝過頭了。
他麵色數變,太荒混沌鼎已經懸在頭頂,左手抽出了壓箱底兵刃老鐵,默默注入靈能,防禦全開,並隨時準備召喚出最大的底牌——九嬰!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極為不踏實。
對方想殺他,易如反掌,不等九嬰出來,他就死了。
一人一妖實力差距太過懸殊,搖人根本來不及。
“對不起,我錯了。”吳北良是個能屈能伸的選手,果斷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