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天仇咳嗽兩聲解釋道:“咳咳,隻是有日子沒見過吳……少祖,甚是想念而已。你放心,就算他拿酒灌我,我也絕對一滴不喝!”
嶽羽瑄語氣澹澹:“你喝不喝是你的事兒,我可管不著。”
“你管不管我也不喝。”
在酒天仇眼中,嶽羽瑄就是他的女兒。
女兒不喜歡他喝酒,那就想法戒了唄。
女兒嘛,一定得好好寵著才行。
就在這時。
“吱呀!”
一聲,門開了。
“咣當!”
一聲,門關了。
酒天仇、嶽羽瑄和冷天涯同時站了起來。
吳北良揭掉隱身符,將一壇一壺酒放在了桌子上:“站著乾什麼,都坐下。”
吳大官人衣袖輕輕一揮,四隻酒杯出現在四人桌前。
少年一邊倒酒一邊對酒天仇笑眯眯地說:
“天仇啊,好久不見,上次的見麵的時候,我還得管你叫酒師兄。
你閉個關出來,得管我叫少祖了,你說,人生是不是特彆奇妙?是不是應該浮一大白?”
酒天仇嘴角微微抽搐,被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以長者的口味直呼名字,那感覺,賊彆扭。
他扯出一個笑容,婉拒道:“妙空老祖個性率真,行事出人意表,倒也不是很意外。少祖,酒我就不喝了,戒了,就這麼聊聊天也挺好。”
吳北良反問:“乾聊啊?”
“要不……我給你耍個劍?”
吳大官人翻了個白眼:“誰喜歡看你耍賤,羽瑄,不如你跳個舞助助興吧。”
嶽羽瑄俏臉微黑,直接拒絕:“不好意思,少祖,我不會跳舞。”
吳北良摸了摸鼻尖兒,問冷天涯:“要不,天涯跳個舞?”
冷天涯腦門冒出一顆冷汗:“回少祖,我也不會。”
吳北良有些擺擺手:“罷了,喝酒吧。”
說著,他端起酒杯:
“羽瑄,天涯,咱仨喝……這可是我特意親手為天仇釀製的桃花仙釀,主材料是大荒超級霹靂無敵療傷止疼神液和仙桃花的汁液,不但口感甘醇,而且能養顏美容增強實力補充靈能。
可惜啊,天仇戒酒了,喝不到這大荒少有的人間仙釀了,當真是可惜。
聞聞,這酒香多醇,聞一聞,十年少,喝一杯,樂逍遙啊。”
酒天仇靜靜看著吳北良表演,表麵上不為所動,其實早已食指大動。
他嗅到了清醇甜香的氣息,特彆想喝一杯嘗嘗。
不,喝一口就行!
嶽羽瑄和冷天涯與吳北良碰杯,前者淺嘗輒止,後者一飲而儘。
吳北良衝著嶽羽瑄一挑眉:“啥意思啊,羽瑄,你擱這兒養魚呢?你看天涯都乾了,你能不能行啊?不行換天仇上!”
嶽羽瑄無語:“好,我乾了。”
酒天仇趕緊說:“嶽師侄,你不會喝就算了,我今天就破個例,陪少祖喝兩杯。”
“你都戒了,不許喝!”
嶽羽瑄擔心酒天仇一喝就前功儘廢,再回到從前,天天爛醉如泥。
酒天仇眼觀鼻鼻觀心,意誌力逐漸被酒香侵蝕:“好吧,我不喝。”
“天涯,這酒怎麼樣?”
“回少祖,此酒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嘗!”
“哈哈哈,說得好,咱倆再整三杯,偷偷告訴你,我還特意放了一顆地品六階天元丹在裡麵,這酒,大補啊!”
冷天涯恍然大悟:“我說怎麼喝了渾身有勁兒,靈竅內多了許多醇厚的靈能呢。”
吳北良笑眯眯地說:“今兒你可是賺到了,本來這酒是特意給天仇釀的,他不喝,咱仨就分了吧……羽瑄你養甲魚呢,趕緊乾了。”
嶽羽瑄:“……”
“我這還準備了點兒烤王者級妖獸肉,喝幾杯再吃才過癮!”
說著,吳北良從衣袖裡拿出四大盤色香味美,妖能豐沛的烤肉:“天涯,羽瑄,快趁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