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某人定力夠深,已經淪陷了。
現如今,月秋雪就在玲瓏乾坤塔中,她可以看到外麵發生的一切。
依著鳳靈看熱鬨不嫌事兒大、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定會添油加醋地抹黑他……頭疼啊。
幾個呼吸後,柔媚動人,膚白貌美的花魁藍詩羽出現在吳北良麵前。
她身穿紅色抹胸,外搭白色紗裙,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被束帶勾勒得淋漓儘致。
她赤著白玉如雪的小腳丫,快步上前,‘噗通’一聲跪下。
吳北良明知故問:“這也沒過年啊,花魁為何見麵行此大禮?”
藍詩羽茶褐色的美眸中滿是漂洋過海的深情,聲音嬌柔:“奴家拜見魔王大人。”
吳北良恢複本來模樣:“你怎麼知道是我?”
“原因有二,第一,大荒不會有第二個人有魔王大人的詩才,那首‘雲想衣裳花想容’一定是魔王大人給女帝作的吧?
第二,大荒不會有第二個想要白嫖花魁的男人。”
吳北良咳嗽一聲,隨手拿出一個乾坤珠,激活裡麵的隔絕陣:“起來說話。”
吳大官人眼觀鼻鼻觀心,沒有看對方。
原因是,藍詩羽抹胸開的很低,她跪在那裡,溝壑幽深,呼之欲出。
那妙不可言的盛景,足以埋葬所有男人的眼球。
“是,魔王大人。”
吳北良在桌邊坐下,藍詩羽走到他身後,伸出玉手搭在他肩上。
某人身體一緊:“你這是乾嘛?”
“給你揉揉肩,放鬆一下。”藍詩羽輕聲道。
“我很放鬆,不用再放鬆了。”吳北良拒絕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