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北良被熊掌包住的手發出滲人的哢哢聲。
與此同時,兩人的手臂正以緩慢卻無法阻擋的勢頭傾斜!
隨著手臂傾斜的角度越來越大,塞般臉上的笑容也愈發燦爛:“現在……感受到絕望了嗎?”
“沒有,”吳北良搖搖頭,“用力啊大兄弟,你是沒吃早飯啊還是沒吃午飯啊?”
“你的嘴比你的拳頭可硬多……”
塞般話還沒說完。
“砰——”
一聲巨響。
樹墩爆裂,化為無數大大小小的木屑。
“啊!”
塞般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他的手背血肉模糊,白骨隱約可見。
吳北良贏了。
在所有人都認為他輸定了的時候,在兩條手臂傾斜到幾乎與樹墩平行時,那條柴火棍兒一般的手臂迸發出超乎想象的爆發力。
於刹那間絕地反擊,扭轉乾坤!
這個反轉來的太突然,以至於,某些觀眾都沒反應過來。
他們直接原地蹦了起來:“太棒了,贏了……”
然後,才發現事情不對。
一個個不能置信地看著吳北良,喃喃自語:“怎……怎麼會這樣?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啊,就眼前一花……這小子莫非也會巫術?”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塞般居然輸給一個小雞子兒!”
……
阿依古麗笑靨如花:“北良哥哥好厲害,太好了,贏啦!”
吳北良淡淡一笑,對塞般說:“大兄弟,你絕望不?”
塞般嘴角抽搐,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吳大官人有意無意地瞄了某個爆胸女一眼,後者俏臉難得的紅了一下。
紀謠眼波流轉:“小哥哥,什麼時候來捏我啊?”
吳大官人搓著雙手,笑眯眯地說:“突然很想試試捏爆是什麼感受,紀謠姑娘可否配合下?”
紀謠:“……”
這時,一個大腹便便的青年走過來,對吳北良挑釁地說:“大夏使者,我要與你拚酒!”
“好啊,小爺怕你不成!”
青年用力一跺地。
“卡——”
大地裂開,蹦出一隻兩丈多高的蛤蟆妖,它張開血盆大口,吐出幾百壇酒。
然後,蛤蟆跳進大地裂縫,大地重新合攏。
吳北良身形一動,動如閃電。
下一瞬。
“嘭——”
一個酒壇狠狠砸在大肚青年頭上,酒水撒了他一身。
眾人一愣,目瞪口呆。
青年感覺腦袋很疼,伸手一摸,黏糊糊的,全是血。
他憤怒又困惑地瞪著吳北良,大聲質問:“你乾什麼?”
吳北良一臉無辜地說:“拚酒啊,現在輪到你拿酒壇子砸我腦袋了!”
青年感覺眼前發黑,腦袋發暈:“你特麼有病吧?拚酒是比誰喝得多,不是砸腦袋,粗俗,太粗俗了……”
說罷,青年兩眼一翻白,‘噗通’倒地,暈了過去。
吳北良故作恍然道:“啊!原來是這麼個拚法啊,誤會了,嗬嗬,不好意思啊,我還以為比誰頭鐵,誰用酒壇子先把誰砸趴下就算贏呢!
話說,你為什麼不早說呢?為什麼不早說?現在搞成這樣,多尷尬?
大哥你醒醒啊,起來拚酒啊,我乃大荒酒中仙,千杯不醉傲世間!”
眾人:“……”
他們懷疑狗無良是故意的,可是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