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北良一怔:“怎麼還打?你不是輸了嗎?”
馬格西淩亂了:“我都沒動手,怎麼就輸了?”
吳北良眨了眨眼:“神子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你剛才不是說我在一炷香之內傷到你就算我贏,你還說願賭服輸,並給了我太陽神石。
更何況,你現在受了傷,狼狽的跟偷人家媳婦被暴揍一頓的隔壁老王似的。
我跟你打,再贏了也不露臉啊!
你可彆再插旗了,再彆打臉可咋整?
你想想,我可是太陰聖王寄予厚望的新聖子,若沒點兒東西,能坐穩這太陰聖子的位子嗎?
咱倆沒有不可調和的矛盾,也沒有你死我活的利益衝突,沒必要這時候非要分個高低。
如果有緣,下次再見麵時,我保證和你打一場,公平公正的那種!”
馬格西雖然不甘心,但也不得不承認,對方說的很有道理。
“行吧,期待早日與你相遇。”
吳北良抱著吳棉禦劍要走。
“等等!”
馬格西又叫住了他。
吳大官人不解:“怎麼了,神子?”
“你們太陰聖境的弟子跟我們太陽神山的弟子打起來了,你不管啊?”
吳北良聳了聳肩:“聖王給我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價,拿到虛空之刃’,不是‘不惜一切代價,保護聖境弟子安全’,所以,讓他們打吧,我就不參合了。”
馬格西怔愣了一會兒:“你倒是人間清醒不上頭。”
吳北良歎息一聲:“上頭耽誤事兒,都是血淚的教訓啊。”
馬格西突然覺得這個比他自戀自大狂妄的家夥是個有故事的人。
若不是立場問題,他真想跟對方‘你有故事我有酒,把你的不開心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
吳北良抱著吳棉一口氣飛出數百裡。
這一路上,吳棉雖然渾身疼得厲害,卻不吭一聲,隻是靜靜躺在男人懷裡,嘴角上揚,幸福得無法無天。
待吳北良在沙漠中搭了個涼棚,又取出一張柔軟的床榻將她放上去,吳棉才回過神來。
她捂著領口,俏臉上霞飛雙頰,不敢直視男人火辣辣的目光:“你……你想乾什麼?我的骨頭內臟都受了傷,可經不起折騰,你不要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