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絡腮胡天驕噘著嘴細聲細語道:“人家覺得吧,白師弟的分析很有道理,我個人認為,太陰聖子偷走我們法寶的可能性最大!”
吳北良打了個激靈,差點兒膈應得把年夜飯吐出來。
他表麵笑嘻嘻,內心踏馬幣:
“我特麼費勁演這一出就是為了洗脫嫌疑!結果,這死娘炮居然跳出來懷疑老子,難道,這就是人品的魅力?
早知如此,我特麼還不如直接跑路、讓這幫傻缺懷疑白宇凡呢!
至於前神女孫嵐幽……死人總不會開口說話吧?桀桀桀……”
王瀟滿臉不解地問那絡腮胡,蘭花指,娘裡娘氣的天驕:“錢師弟,你為何會懷疑太陰聖子偷走了我們的東西呢?”
錢小虎言之鑿鑿地說:“你們不知道,那太陰聖子,是個極愛占便宜、且對女人始亂終棄的渣男!他還宣揚,要正道白嫖!你們說說,誰家正經修行者要證白嫖大道啊?
眾所周知,天道講究的是平衡,是和諧,想要得到,必先付出。
那太陰聖子的道與天道相悖,這就是純純的雞蛋碰石頭,失敗,是他必然的結局!
但,這並不影響他喜歡白嫖。
除了他,我想不到還有誰會乾這種事情。”
眾人紛紛點頭:
“聽錢師弟這麼一說,罪魁禍首定是那太陰聖子。”
“那太陰聖子是真的太陰了,居然無恥到對我們下毒,然後偷襲我等,再拿走我們所有值錢的東西。”
錢小虎羞憤至極:“何止無恥,簡直喪心病狂,那狗東西拿東西也就罷了,還摸我屁股!”
王瀟道:“連錢師弟的屁股都摸,那太陰聖子是辮太吧?”
錢小虎用力點頭:“我確認確定以及肯定,太陰聖子就是個大辮太!”
吳北良很難受。
被人當麵毀謗,卻不能為自己辯解,這種痛苦比便秘還要難受。
躲在不遠處的太陰聖女笑得花枝亂顫,若不是捂著嘴,絕對能笑出豬叫聲。
吳北良咳嗽一聲道:“那個,錢師兄啊,我們好像都被打暈了,你沒有被打暈嗎?”
“被打暈了啊。”
“被打暈你還能知道對方摸你屁股呢?”
“啊!這個……”
“最重要的,我們都中了毒,產生了各種幻覺,我記得,你好像是一顆樹,樹也有屁股嗎?”
“……”
錢小虎被問得啞口無言,然後惱羞成怒:“白師弟,你什麼意思?怎麼替太陰聖子說話?莫非,你是神山叛徒?”
吳北良被氣笑了:“錢師兄,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故意往太陰聖子身上潑臟水,把仇恨往他身上拉,莫非,是你下毒害我們,然後你的同夥再偷襲我們,拿走我們所有值錢的東西。
為了不被懷疑,太陰聖子成了你們的替罪羊,真是好算計啊,錢師兄!
若非你的誣陷有瑕疵,太陰聖子還真替你們背鍋了!
我不是幫太陰聖子說話,而是要尋求一個真相,找回我們失去的東西。”
吳北良的話說到了大家心裡,他們同時鎖定錢小虎,質問對方:
“錢師弟,是不是你給大家下毒的?你的同夥是誰?他在哪裡?”
錢小虎本來往吳北良身上潑臟水潑得挺過癮的,萬萬沒想到,居然引火燒身了。
他又急又氣,頓足嗔惱,蘭花指點指眾人:“你們是瘋了吧,怎麼可以懷疑自己人呢?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乾的?”
吳北良當即反問:“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不是你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