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推開將閭,走出大門。
沒有人會想到一向懦弱、遇事能躲就躲的的公子高竟然站了出來,啟和季奚更是一臉絕望。
“高……你這是要阻我?”
胡亥看著站出來的秦風,滿臉的不可置信。
“十八弟,我這不是阻你,這是在幫你。”
“放肆,誰是你十八弟?吾為建成候,一些時日沒見,高,不曾想你膽子倒是大了不少哇。你倒是說說,怎麼幫我了?若是膽敢誆騙本候,今日你就陪著他們三兄弟一起吧。”
胡亥上下打量著秦風,陰著臉惡狠狠道。
“嗬嗬,那我問你,我、將閭、皓、奚白跟你是什麼關係?”
“高……”
將閭在後麵焦急的扯了扯秦風袖子。
“想無事,今天都聽我的,彆說話。”
將閭、皓、奚白三兄弟對視一眼,悄悄靠近了秦風幾步。
“吾等皆為手足!”
胡亥臉色陰晴不定,半響之後還是不情不願的道。
“嗯,我們都是兄弟,都是陛下之子,難得你還知道。那我再問你,你身後那些都是什麼人?”
“這些都是吾之奴仆……”
“你的奴仆,是不是是我嬴秦子孫之家奴?”
“那是吾的奴仆……”
“豬狗一般的奴仆,竟敢傷主,此等以下犯上之罪,不知若是告到陛下跟前,這十幾顆大好頭顱可還能留在項上?”
“吾隻是讓他們抓住你等,並沒有傷你們,再說了,父親諸事繁多,你敢去告?”
“我若是自傷呢?你試試看我敢不敢告到陛下麵前。”
秦風掃了一眼胡亥身後聽到他的話一個個臉色發白的十餘個近侍,邊說一邊緩步向前。
胡亥回頭看看有些畏縮的十餘個近侍,俊臉漲紅。
“建成候,高前些時日傷了腦袋,腦子可是不怎麼好,吾等剛剛正準備送他去尋太醫令。劍器吾還你就是,今日之事就此作罷如何?”
將閭在秦風背後探出頭喊道。
秦風:“……”
“高……”
“叫我兄長!”
已經走到胡亥身前的秦風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