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袒護?我可沒有袒護。李芸和薛詩兒在學校對我二姐做了什麼她們心裡沒點兒數嗎?你們隻看到李芸被打了,那她為什麼被打?你們倒是問問她讓她說清楚啊。”
“哎喲,我今天算是長見識了。原來這被打的人不能說裡。打人的倒是趾高氣揚,全是道理啦!”
吳瀟捂著肚子笑彎了腰。
劉秀本來就有火氣,此刻聽著薛蘊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她女兒身上潑臟水,那僅有的忍耐力儘數瓦解。
她牽著李芸的手往前走了兩步,仰頭看著薛蘊:“我本來想著這件事兒隻要薛沐跟我家芸兒好好的道個歉,這事兒就翻片兒了,如今看來我非要討個說法才行。”
容嬙見劉秀真的上頭了,想著沐沐打了人總歸不對,想過去勸勸。
薛蘊一把拽住容嬙,自己搶先上前一步:“我家是你想來就來想走的麼?你說要討說法,行。我現在也要替我二姐討說法。請問李芸同學,什麼是不自重,什麼是水性楊花?”
“什麼叫做‘你這種女人在古代那都是要浸豬籠沉塘底的’,什麼叫做‘她本就是不自重的反麵教材,指不定每天晚上都在不同的男生床上’,嗯?”
容嬙不可置信的看著李芸。
這些話……真的是眼前這位少女對另一位女生說出來的嗎?
薛蘊一步一步走過去,劉秀護著李芸被薛蘊的氣勢嚇到,一步一步後退,劉秀退到了門檻,被絆了一下後踉蹌著退出去。
“你不是可能說了嗎,現在怎麼不說了?當什麼啞巴?你很得意是不是?你認為自己說出了很多人不敢說出的心聲。”
“你對我二姐說了這些誅心的話,如今隻是挨了一耳光而已,李芸,你不躲在家裡慶幸還敢出來顛倒是非,是以為我二姐無人庇護可以認人欺辱麼!”
“告訴你,有我在,誰,都不能。”
薛蘊眸光涼涼的鎖定李芸,一側唇角輕勾,將插在褲兜裡的手緩緩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