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吳瀟用左手抓著自己右手手腕,疼的臉都扭曲了。
薛沐依舊站在那裡,沒見她怎麼動,可剛才吳瀟的手,卻打在了門框。
很安靜。
除了吳瀟的呼痛聲,就剩下大家的呼吸聲。
薛沐微微朝吳瀟走近兩步,清冷如冰的嗓音清晰的傳入吳瀟的耳朵:“再讓我看見你來我家的時候把自個兒當主人,彆怪我廢了你的這隻手。”
吳瀟嚇的踉蹌著退後好幾步,眼睛瞪的像銅鈴,唇瓣抖了半晌沒說出完整的話。
哢擦。
臥室的門開了。
容嬙走出來將房門關上。
她將外麵的動靜聽的清清楚楚,也是聽見吳瀟說要打沐沐這才坐不住。
緩和了這麼會兒,她臉上已經看不出有哭過的痕跡。
“媽。”薛沐讓開身體,冷冽的氣息也消失不見。
容嬙斜了她一眼,訓斥:“你嬸嬸怎麼說都是你長輩,就算她不自重偷聽,你也不能對她動手啊。”
什麼?
吳瀟偷聽?
薛勝青和薛韞的臉色都不太好。
吳瀟右手跟骨頭斷了似的在疼,聽見容嬙的話,氣的發白的臉漲紅,呼吸都變得不順暢起來。
“我沒動手。”薛沐辯解:“你可以問爸和小韞,是嬸嬸要打我,沒打準。”
薛勝青和薛韞:……
雖說是事實,可總覺得哪裡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