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衣廠。
容嬙氣的摔了筆。
“薛勝青,你可是製衣廠的老板啊!成天和布料打交道,你難道不知道布匹怎麼存放?這才一天,竟然浸了水了?哈!“
薛勝青黑沉著臉,辦公室的門沒有關嚴,容嬙的聲音都傳了出去。
辦公室外聚了不少的人,都在小聲的議論。
“這不應該啊,咱們以前的布料都是在庫房存放的,都沒有浸過水,這次是咋回事?”
“你沒看見麼咱們新來的保安麼?昨個兒他可是拿著軟水管把廠子的地麵都衝了遍,你們說怎麼浸水的?”吳藍躲在人群中間,冷哼著說道。
楊漳這個沒膽的慫貨!竟然跑到製衣廠來當保安?
她堂妹眼神也忒不好了,選了這麼個人去乾什麼大事,呸!就那穿上保安製服渾身透出來的都是流裡流氣的人,能成什麼大事?
還不夠丟人現眼的。
“我也聽說了,好像還衝到了一位富商,聽說那富商就是給咱們廠提供布匹的貴人。”
“天呐!那他怎麼回事?先是得罪了富商,再弄濕了布,這……這不是成心不想要我們廠好過嗎?”
“是啊是啊……”
接到通知來上班的時候他們可高興了,哪隻來了才開工兩個小時,庫房那邊就說布濕了,沒法用了。
這……這不是耍人玩呢?
吳藍順勢公開楊漳的身份:“這保安可是咱們老板的閨女特意請來的人!”
“哪個閨女?”
“還能哪個閨女!當然是前幾天大言不慚跟咱們說,不出三天廠子就開工的薛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