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琛呢。”滕默語氣冰寒。
“我讓他回去了。”薛沐坐在滕默身邊。
滕默麵無表情的看她：“他是我的人。”
“嗯，我知道。”
“那你還使喚他？”
“使喚他的人是你，我隻是給他一個建議。”薛沐用手探了探粥的溫度：“溫的，你要喝嗎？”
滕默抿緊唇瓣，不再言語。
剛才說話已經用了他很大的力氣克製，他近段時間因為和薛沐的親密，讓他看到了很多不再單純模糊的畫麵。
眼前的女孩，便是夢裡的女人。
不，用夢形容不夠準備，或許，是她的上一世，是他們的上一世。
滕默隻要想到，眼前的女孩上一世便是屬於他的，就會想知道的更多，想知道他們的過去，想知道為什麼她的生命會那樣流逝……
他想告訴她，偏偏每次提及她的事情時，他便會心痛難言。
體內不受控製的寒氣是他的武器，也是傷他的利器。
隻是……她好像不受影響。
滕默靜靜的看著薛沐，因為她的靠近，他會覺得舒服很多。
他不自覺地想更加的靠近她，卻硬生生地控製著自己，萬一傷了她怎麼辦？
“真是。”薛沐將筷子放回去，挨近他的時候，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拉近了她。
滕默的身體僵住。
“我問你要不要喝粥，你為什麼不回答？”
“是不想說話嗎……還是不能說話？”
滕默眼底的黑逐漸散去。
“原來是不能回答。”薛沐想，他肯定，很難受吧……
薛沐心疼的親了親他的唇瓣。
很冰很涼很軟，好像，還有點甜？
薛沐不自覺地又輕輕啄了一口……
滕默徹底僵住不能動彈，眼眸輕顫，不可置信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