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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沐看著自己的手腕，沉默了。
“原來沒有。”滕默語氣淡淡：“你若不知道怎麼還，交給我，我幫你還。”
薛沐從辦公室出去的時候，心尖在顫。
手鏈進了火機的肚子，她怎麼還？
薛沐去廁所的路上，碰見了賀潛。
“沐沐，你為什麼每天晚上都不在教室上晚自習啊？”賀潛追上她：“你和滕老師孤男寡女的在辦公室裡，合適嗎？”
薛沐沒說話。
之前是不太合適，不然她也不會成滕默的女朋友，現在？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不合適，但男女朋友獨處：“挺合適的。”
“沐沐，他是老師！”
賀潛摁住薛沐的肩膀。
薛沐沒躲及時，被他的手掌蹭到了肩頭，她避開身體：“你知道，他不會一直是老師。”
賀潛：“你知道？”
“嗯。”薛沐淡淡的說道：“你麵對滕默的時候，情緒不對。”
不像是學生麵對著老師的模樣。
賀潛收斂自己的玩世不恭：“沐沐，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和你繞彎子，你和他不合適。”
“和他不合適，和你就合適嗎？”
薛沐注視著賀潛，黑如寶石的眼睛裡平靜無波瀾。
賀潛伸手想要去搭薛沐的肩膀：“那是，你看我都追你……”
薛沐躲過，賀潛的手撲空。
他也不在意，繼續笑道：“你看我都追你這麼長時間了，我好歹也是咱們學校的校草之一，年輕，咱倆要好了，也能成為一段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