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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什麼說？
校長隻想癱沙發裡，或者鑽桌子下麵。
他乾了一輩子教育事業，見過形形色色的人，第一次被一個不大的小姑娘嚇到想逃離。
“你們兩個，還想辯解麼？”薛沐不再理會校長，轉身，淡漠的眼神依次掃過程橙和朱雅。
“薛沐，你不要以為，唔……”
一本書丟到了朱雅的嘴裡，剛巧被她張嘴咬住。
勁兒不大，隻是震的她唇齒發麻，舌尖刺痛，那瞬間，朱雅是驚恐的。
因為她看見薛沐手中拿著一把小巧的匕首在把玩。
薛沐側歪著頭看過來的眼神，仿佛在說：若我丟過去的是它，你的舌頭還保得住嗎？
朱雅軟著手將嘴裡的書取了出來，緊緊地捏在手裡再不敢開口。
“薛沐，你是想用暴力讓我們屈服嗎？”
程橙滿臉的正氣：“我告訴你，事實就是這樣，你就算用暴力也掩蓋不了……”
啪。
薛沐反手一巴掌啪在了桌麵上。
黑漆漆的二米寬的很厚實的桌麵從薛沐的掌心下開始出現裂紋，裂紋像活物在桌麵上蜿蜒而走。
程橙嘴巴大張，眼眸微縮，震驚的看到那遊走的裂痕。
薛沐麵無表情的收回手：“我說的話，就是事實，你們，有意見嗎？”
校長教務主任趙石程橙朱雅：……
哢。
哢哢。
哢嚓……嚓……
轟，砰！
桌子斷裂，桌麵向裂痕中間倒下去，桌子上的嘩啦啦地倒了大半。
剩下的一些卡在了裂痕處，淩亂的歪斜在一起。
滿室寂靜，除去物品落下的聲響便是個彆人粗重的呼吸聲。
薛沐環顧四周，清冷的嗓音清晰的飄進每個人的耳朵：“不反駁就是默認了。”
她轉身看著警務員：“警務員叔叔，需要我在筆錄上簽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