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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想起來什麼？”
專家在問。
薑珍珍聲音又啞又小，她張嘴說話的時候，頭疼欲裂。
她想，她為什麼要醒過來？
醒過來承受這般痛苦嗎？
“你的名字，年齡，家裡的情況，都記得嗎？”專家見薑珍珍不說話，又問道。
躲在外間的薛沐並不能看到薑珍珍的表情，但是火機可以。
這般近距離，火機就相當於她的眼睛。
薛沐悠閒的用腿蹬著牆，閉著眼睛看屋內的診治情況。
“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受傷嗎？”
這個問題問出來，薑珍珍再次沉默。
……
薛沐睜開眼睛，從房間裡出來。
“怎麼樣？”
滕默等在外麵。
“老師他們來了嗎？”薛沐問道。
“嗯，不過我沒讓他們看見我。”
薛沐抿了抿唇：“咱們先等一會兒吧，專家診完了，等他們進去的時候我也去，聽聽她是怎麼說的。”
“你想要什麼結果？”
“看她想要什麼結果了，過了今天，不管她後不後悔，這事兒我不會再管。”
滕默捏了捏她的臉：“心軟。”
薛沐抿了抿唇，強行解釋：“學校裡的人都認為是我推薑珍珍下樓的，我總要自證。”
“嗬嗬，”滕默覺得口是心非的薛沐特彆的可愛：“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薛沐：……
不想解釋了。
“什麼？失憶了？這……”
趙宇驚訝的叫出聲。
校長聞言，露出惋惜的表情：“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