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就是隨口一問，隨口一問，嗬嗬。”
楊翠華眯了眯眼睛，把門開了大了一些：“不是要進來和我說話？”
薛勝青咽了咽口水，點點頭。
“媽。”薛勝青打量著屋子。
牆上貼著他從小看到大的不知道是什麼神的畫像，畫像下麵擺著小桌子，上麵放著香爐。
香才燃了不到三分之一，屋子裡到處都是香味。
“坐吧。”楊翠華拍了拍她的床沿。
薛勝青沒坐，拉過來一把椅子坐在上麵。
“是你媳婦兒跟你哭訴了吧。”楊翠華不等薛勝青開口，率先說道。
薛勝青笑：“媽，嬙的性子你知道，她不會哭訴說誰的壞話的，嗬嗬。”
“嗬，那就是我過分了。”
薛勝青低著頭，嗬嗬笑著：“媽，你不喜歡沐沐我知道，但是沐沐馬上要高考了，她前段時間糟了難，能挺過來複原不容易，咱家又出了一堆事，也都是靠著沐沐才躲過去，沐沐，是個好孩子。”
“我沒說她不是好孩子。”楊翠華沉了臉。
“是是，媽，但是那些話太紮心了，沐沐好好的，我們都生怕她再出什麼意外，牆又最疼她，你彆再說了，萬一讓孩子聽見了，該多傷心啊。”
薛勝青放在腿上的手微微握緊。
他低著頭不敢停頓的將這些話說完，怕自己停了或者對上楊翠華的眼神後不敢再繼續說。
楊翠華抿了抿唇瓣，偏頭看了眼牆上掛的神像，揚唇。
“嗬。”
楊翠華冷笑：“死裡逃生？那麼重的傷，嗬！勝青，勝宇都比你看得清，你就從沒有想過，她是怎麼死裡逃生，身體在短時間內恢複的比以前還要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