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女神俞荔要來Y市了。
這個消息隻要走在Y市街道的人都知道抬頭就能看到市中心廣場上的LED廣告上俞荔漂亮的臉蛋可謂是三百六十五度沒有死角不知道多少顏狗就是拜倒在她的顏下這兩年簡直是火得一踏糊塗就算被人評為沒有演技的花瓶依然有很多人粉她。
有顏任性!
米天師也是拜倒在俞荔顏下的一個顏粉。
“俞荔要到Y市拍廣告?拍什麼廣告啊?”外婆戴著老花眼鏡看著娛樂報紙,一邊笑嗬嗬地問。
“我也不知道,好像和自然環境有關的廣告吧。”鬱齡回答道“她說會順便過來看看您。”
外婆聽後更高興,直說她有心了,又問是什麼時候到。
“這還說不準可能要再過兩天吧。”
外婆一聽便道:“那好,明天咱們就辦出院手續吧。”
“阿婆!”鬱齡叫了一聲她就知道外婆一旦感覺自己的身體好一些就不肯在醫院裡待了。
這兩晚鬱齡守在病房裡已經看不到那些噬陰鬼出現這證明外婆的身體在好轉,身上已經沒有吸引噬陰鬼的負麵病痛加上米天師臨走前贈給外婆的保平安辟邪的符,一般的低級鬼怪是沒辦法接近外婆的身。
外婆懶得搭理她轉頭看向一旁溫溫和和地看著她們的奚辭問道:“阿辭,你覺得怎麼樣?說實在的,縣城裡雖然什麼都便利,但還真是比不得村裡的空氣清新,自己種的菜都可口一些,在醫院待了五六天,我的骨頭都要泛懶了。”
奚辭點頭,讚同地道:“村子裡的空氣確實好,而且很養人。”
見有人附和自己,外婆更高興,和奚辭一起對比村子和縣城的環境,兩人越談越契機,特彆是對山裡的環境和藥材動物如數家珍,簡直巴不得一輩子都窩在村子裡。
鬱齡瞄一眼奚辭那張俊秀雅致的臉龐,低頭繼續用手機刷娛樂新聞。
第二天早上,鬱齡正在吃早餐,就接到俞荔的電話。
“我早上的飛機,十點左右就到Y市,親愛的,你來接我好不好?我很久沒見你,好想第一時間看到你,你難道連這麼一個微小的心願也不滿足我麼……”俞荔嬌嬌的聲音從手機那邊傳過來,聽得人耳膜都要發軟。
因為正在吃早餐,手機開了免提,奚辭也正好聽到這段話,不禁抬頭看過去。
“你不是說要過兩天才到麼?”鬱齡神色不變地問。
“對外確實是過兩天才到,但是我提前一天,就是為了去看看外婆呀,我現在是一個人過來的,所以你要過來接我。”
鬱齡看了一眼時間,爽快地答應了。
吃完早餐,奚辭洗好碗,將另一份給外婆準備的早餐裝好,鬱齡幫忙遞東西,和他說道:“等會兒我去市裡一趟接俞荔,中午我們一起去吃個飯。俞荔是我的好友,我們高中時就認識了。”
奚辭點頭,問道:“需要我開車送你過去麼?”
“不用,其實我會開車。”
奚辭沒再說什麼,從縣城到市裡,慢的話也就四十來分鐘,並不遠。
裝好早餐,拎著保溫瓶出來時,就見客廳裡那隻金剛鸚鵡已經澆好花回來,此時打開電視正在看一部民國劇。
恰好鏡頭中,一個風姿綽約的美人在古老的煙雨巷子中撐著油紙傘施施然地走來,仿佛穿過歲月的痕跡,緩緩來到麵前,傘沿微揚時,一張美麗到讓人窒息的臉呈現在觀眾的視野之中,非常震撼人心。
金剛鸚鵡猛地站直,撲騰著翅膀說:“真人秀裡的美人,漂亮!大米的女神”
奚辭也看到俞荔那張放大的臉,鏡頭之下毫無死角,確實漂亮。他隨意地掃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鬱齡同樣也看到,突然道:“這部劇裡,我也參演了。”
聽到這話,一人一鳥都猛地看過來,奚辭一臉驚訝,“你也在裡麵?哪個?”
“真噠?這部劇很好看,特彆是裡麵軍閥姨太太們的撕逼大戰,簡直讓鳥看得不要不要的。美女你在裡麵扮演誰?哪個軍閥的姨太太?”金剛鸚鵡高興地問,這是一隻愛看狗血劇的鳥妖。
“一個女間諜。”鬱齡道,走到玄門換鞋,接著補充一聲,“蒙麵的間諜,出場了三次。”
奚辭:“……”
金剛鸚鵡:“……”
絲毫不知道自己一本正經地說了個冷笑話,鬱齡和奚辭一起出門,直奔醫院。
到了醫院,鬱齡和外婆說去接俞荔的事情,“奚辭在這裡陪你,中午我帶俞荔過來一起吃個飯。”
外婆沒想到俞荔會來這麼快,笑問道:“她現在是大明星,會不會被觀眾認出來?到時是不是會像電視裡的那樣,被人包圍起來?你要小心點,彆被人擠到啊……”
“沒事,她雖然傻了點,不過挺會偽裝的,很少會被人認出來。”
說了會兒話,見時間差不多,鬱齡開著奚辭剛買的那輛奧迪去接人。
奚辭站在窗前,看著鬱齡走遠的身影,方才坐回床前和外婆說話,等外婆休息後,他拉了一張椅子坐到陽台,邊愜意地曬著五月份的太陽邊用手機搜索今天早上金剛鸚鵡看的那部民國劇。
五月下旬,Y市已經踩上了夏天的腳步,正午十點鐘已經有些悶熱,特彆是從車子裡出來,迎麵就是一投熱浪,直麵太陽時,明晃晃的太陽光刺得人眼睛都有些生疼。
剛進機場大廳,一個戴著咖啡色墨鏡的女人朝她撲過來,勾住她的肩膀,朝她笑得很歡快。她戴著一個栗色的梨花頭假發,素麵朝天,比鏡前頭要削減了幾分豔光,隻要不細看,確實很難認出她。
“你來得真快。”俞荔高興地說,挽著她的手大大方方地走了。
上了車子,俞荔坐在副駕駛上,打趣地問道:“你換車了?不是,你爸公司下屬送車給你就是這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