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見天色還早外婆散步去六嬸家金剛鸚鵡一路跟著照顧以防老太太發生什麼事情。
“我們也去附近逛逛?”奚辭提議道。
鬱齡回了聲好便和他一起手牽著手出門。
此時天色還沒有真正黑下來天邊還殘留著燦爛的霞輝不過老街這邊的一些居民房的大門前的果樹下已經有很多老頭老太們拿著蒲扇坐在門前說話聊天,在這樣將暮未暮的天色中,看起來十分悠閒。
六月初的縣城白天時已經變得炎熱不過到傍晚時,會有涼風吹來,就算不吹風扇也十分涼爽這種時候吃過晚飯的居民們一般會出門隨意逛逛或帶孩子到街上玩,還有一些年輕人牽著寵物去遛噠。
鬱齡和奚辭走在這樣的人群中依然成為人群中的焦點。
俊男美女的組合一向很惹人眼球看著就賞心悅目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何時這兩人不管是從容貌還是氣質上來看,總給人一種和自己不是一個世界的感覺。
一路上都有認識的人和他們打招呼奚辭溫溫和和地回了,親切隨和不管對誰都一樣很容易獲得人們的好感。
鬱齡則是認認真真地回,再多的就沒有了,不過一路上依然有人閃閃躲躲地看著她。
奚辭見狀,忍不住好笑,鬱齡倒是坦然。
作為一個公眾人物——雖然可能還徘徊在十八線,但她已經習慣周圍的目光,對此反應並不大。
來到河堤時,他們沿著階梯爬上河堤,這裡的河風比較大,住在附近的人們傍晚時喜歡來這裡散步或者是跑步。
看著蜿蜒的河流流向遠方的山脈之間,迎著河風,奚辭忍不住側首在她臉上親了親。
鬱齡抬頭看他,雖然沒有說話,但那雙盈盈的大眼睛仿佛在問他為什麼親她。
奚辭又笑著親了她一下,拉著她繼續走,一邊和她說起今天他去縣城附近的一個鎮裡送快遞時遇到的事情,“……是兩隻低級妖物作亂,這倒是沒什麼,不過那裡我發現有一棟就要成形的陰宅,已經吸引了很多鬼魂過去,如果不處理,過陣日子,那些鬼魂互相吞噬後,會形成一隻新的鬼將……”
鬱齡:“……”
明明氣氛那麼好,為毛要說鬼的事情呢?可偏偏她的耳朵卻犯賤地忍不住去聽。
等奚辭說完後,她開口道:“感覺像養蠱一樣。”
“確實,一群鬼聚在陰宅中,爭奪陰宅的陰氣修煉,就必須吞噬其他和它搶奪陰氣的鬼,不僅可以減少鬼的數量避免陰氣的消耗,還可以提升自己的實力,有一些人就乾過這種事情,專門養出一個鬼王來作亂。”奚辭一臉讚同。
鬱齡默默地看著他,然後被他笑著摟進懷裡狠狠地抱了下,繼續又親了親。
每次看她怕得要死,卻一臉鎮定的模樣,然後不著痕跡地往他身邊湊,甚至往他懷裡挪的樣子,他就覺得她特彆地可愛。不知為何,體內被壓仰的妖類的劣根性會忍不住冒頭,想要繼續嚇她,就為了看她可愛的反應。
接下來,鬱齡是直接挽著他一條手臂走。
雖然這樣走著很熱,可是比較有安全感。
奚辭笑眯眯地由著她,不著痕跡地帶著她往光線較黑的地方走。
天色完全黑下來時,兩人去六嬸家接外婆回家。
晚上,鬱齡準備上床睡覺時,身邊的男人順手將燈關了,隻有一盞昏暗的床頭燈,然後翻身覆在她身上。
兩人的身體貼得極近,近得她能聞到他身上好聞的花香。
“鬱齡……”他沙啞地喚著她的名字。
燈光迷離,卻沒有昏暗到讓她看不清他的樣子,比起白天時的乾淨明晰,夜晚時的奚辭就像個勾人的妖精一樣,眼睛格外地吸引人,微微上挑的模樣,特彆地嫵媚多情,一個男人有這樣一雙眼睛,原本應該是格格不入的,但在他身上,好像卻是適合不過。
於是她果斷地伸手摟住他。
奚辭親了親她,將她按在懷裡。
明明最近一直沒有碰什麼含有精氣的食物,可是隻要碰到她,就自然而然地會產生這樣的衝動,渴望和她結合,他覺得自己好像有點不正常了,卻又格外喜歡和她做這種事情,欲罷不能。
可能是隔了好些天沒做,這一晚奚辭的興致很濃,再次將她當條魚一樣煎來煎去,那充滿男性力量的舉動及性感,和他俊秀的外表一點也不符,體力好得驚人。
鬱齡原本還忍著,直到覺得他太過份,終於出聲抗議,才製止了他想要繼續做下去的行為。
她覺得這男人平時看起來溫溫和和的,甚至是個素食主義者,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樣,實則一旦放飛自我,簡直不懂克製。
意識有點昏沉,她又聞到一股好聞的花香,和他身上的氣息很像,卻不知道是從哪裡散發的。她住在這裡一個月,可是好像卻找不到花香的來源,甚至不是院子裡的那些花草的味道。
真是奇怪。
她嘀咕著奇怪慢慢地閉上眼睛,睡著了。
奚辭摟著她柔軟的身子,將臉埋進她的頸項間,克製不住身上的妖力,長長的頭發如綢緞般陳鋪在她身上。
過了會兒,奚辭坐了起來,親親她睡得紅撲撲的臉,悄然起身出門。
金剛鸚鵡從籠子裡探出腦袋,對上一雙濃紫妖異的眼睛,嚇了一跳,壓低聲音問道:“奚展王,你要去哪裡?”
“去錢家的彆墅探探,有好東西就搬回來。”
金剛鸚鵡:“……”
奚辭撩起頭發隨便紮起,唇角含笑,眉眼含春,妖精一般勾魂攝魄,在金剛鸚鵡露出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中出門。等他消失後,金剛鸚鵡被奚展王勾得春心蕩漾的心才平靜下來,頓時一腦袋紮進籠子裡的床上,嘎嘎叫了幾聲。
慘了,它一個筆直筆直的雄性鳥妖,每次都要被奚展王勾得不要不要的,以後還怎麼找老婆?
天將亮,奚辭方才回來。
頭發已經收回去,變回了人類的模樣,坐在床邊看了會兒,伸手扯掉床上的人抱在懷裡的抱枕,然後將自己挪過去,讓她伸手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