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車擦著街道旁邊的圍欄疾馳而去在人群中靈活地穿梭一會兒很快便離開熱鬨的街道往鎮外而去。
鬱齡軟綿綿地伏在身後的女人懷裡幾乎是貼在她高聳的胸脯上嗯真的非常有料。而且能聞到她身上一股若有似無的膻腥味像某種動物特有的騷味,加上現在天氣熱,那味道更是薰人讓她有些不適地皺起眉頭,手指動了下,發現力氣正在慢慢地恢複。
她不動聲色地維持著軟綿無力的樣子眼睛看向前麵發現車子正開在一條並不寬闊的水泥路上,兩邊都是青青水田綠油油的稻禾迎風招展偶爾可以看到田裡的稻草人。
摩托車穿過長長的稻田路後往一個陡峭的斜坡開去。
遠遠地鬱齡就看到斜坡上的路邊有一個放稻禾的草垛棚用木頭搭成,現在還沒有到秋收時分裡麵並沒有放新鮮的稻禾,都是一些去年留的老稻禾紮成一個個金色的草垛堆在那裡。
當摩托車即將開過去時她突然手肘往後擊出,快準狠地擊在身後女人的腰腹上。那女人啊的叫了一聲,一個坐不穩往後仰倒,身體從車上跌下去。接著,在那男人還沒反應過來時,她快速地勒住前麵開車的男人的脖子,拖著他往旁扭去。
摩托車瞬間失控,男人被勒得根本控製不住車,車子往旁倒的瞬間,恰好撞到那草垛的一根木樁上,瞬間兩人都摔到草垛裡。
在跌落的瞬間,鬱齡眼疾手快地抓住草垛上方垂落下來的一根陳舊的麻繩,下陷在柔軟的乾草中的身體穩住了些許,身體在吊住的瞬間,一腳朝旁邊同樣摔在草垛上的男人身下某處地方狠狠踹去。
“啊啊啊——”淒厲的聲音瞬間叫破天。
鬱齡成功將男人解決後,雙手抓著麻繩,踩著乾草脫離草垛,眼見先前被她撞下車的女人已經頑強地爬起奔過來,趕緊抓著麻繩蹬著旁邊的木樁往上攀,在那女人來到麵前時,身體晃了晃,借著力道飛出去,雙腿朝她的胸口蹬去,將她踹得老遠後,她方才鬆開麻繩,跳到地麵上。
單膝著地,很好地卸了落地的衝擊,她站起身,雙手拍了拍。
嗯,完美!
發現自己懶散了這麼久,身手還沒有落下,不禁滿意地點點頭。接著走到那被她踹到地上的女人身邊,在她要爬起來時,朝著那胸器一腳踩下去,將她踩得喘了口粗氣後,腳移到她的腰上碾了碾,冷漠地問道:“誰派你們來的?”
女人雙眼瞪得大大的,一臉驚悚地看著她。
鬱齡微皺眉,覺得節奏有點不對啊,好像不是那種特地綁架她想要找她爸勒索錢的人……
雖然有些不解,不過她也沒太放在心上,一把扯掉女人身上穿的防曬衣,利落地將她的捆住,接著折回草垛那裡,對上一雙同樣驚恐的眼睛,然後依樣畫葫蘆地將男人的衣服脫了,將他捆了一個結實。
將兩人都捆好後,她找個陰涼地方蹲著,先是看了下雙手被麻繩磨得有些紅腫的地方,用嘴巴吹了吹,接著又用手扇了扇臉,扯了扯衣襟,這天氣可真熱。
過了幾分鐘左右,便聽到摩托車的車聲從遠處傳來。
鬱齡探頭,看到騎著摩托車過來的人,又縮回蔭涼處。
一會兒後,摩托車上的騎士連車都沒停,就跳下車朝她撲過來,差點讓坐在車後麵的人連人帶車一起栽倒,一邊哎喲哎喲地叫著,一邊手忙腳亂地扶著摩托車。
鬱齡蹲在蔭涼處,看到滿臉大汗跑過來的男人,朝他揮了下手,慢吞吞地嗨了一聲。
奚辭上前將她抱住,緊張地問道:“沒事吧?”
“脖子有點酸。”她動了動仍是不怎麼靈活的脖子,“那女人在我脖子上捏了一下,我就沒力氣了,真是邪門。”
奚辭聽罷,神色變了變,有幾分晦澀,將她的頭發撩起,察看她後頸的地方,果然看到一點紅色的紋痕,像某種動物的爪印,彌漫著淡淡的妖氣,神色微冷,目光如電地掃向那被綁在一起排排蹲著的兩人。
兩人用更加驚恐的目光看著他,幾乎無法承受那種來自大妖的恐怖壓力,其中的女人終於受不住,屁股後麵蹦出一條灰黃色的大尾巴。
米天師將車子放好,恰好見到那風騷的毛尾巴顫顫地在女人屁股後抖著,眼角抽搐了下,想也不想地過去一踩住,低聲喝道:“收起來!”
毛尾巴顫了顫,女人疼得臉都變形,感覺到這個天師的氣息也很可怕,隻得將尾巴小心地收起來。那男人原本臉上也多了幾道隱忍不住的妖紋,快要繃不住,可是麵對這麼可怕的大妖,還有這個厲害的天師,臉都憋紅,終於沒有露出什麼異樣。
米天師看著這兩隻看著就是成精不久的小妖,都要被他們氣笑。
就這點本事,還敢光天化日之下乾這種擄人的勾當?果然欠收拾!
等奚辭為她化開脖子上的那紋痕後,將她拉起來,臉上依然是一副溫柔可親的樣子,帶著些許自責,柔聲道:“對不起,我沒有注意到,讓你遇到這種事情。”
“沒什麼。”鬱齡一點也不在意,覺得脖子沒有那種凝滯感,感覺渾身都輕鬆起來,瞥了一眼那排排蹲著的綁架犯,很平淡地說道:“我以前遇到過比他們更高級的綁架犯,他們不算什麼。”
如果不是先前沒力氣,也不會拖到現在才動手。
米天師聽後,用瞻仰的眼神看著這位大小姐,覺得她又一次刷新自己對她的認知。他一直覺得這位大小姐是嬌滴滴的,需要人照顧的那種,哪知道比想像中的要凶殘多了,沒看到這兩隻小妖都被她嚇到嗎。
有奚辭這個更厲害的在身邊,鬱齡頓時囂張了。
她趾高氣揚地走到兩個綁架犯麵前,居高臨下地打量他們,發現女的長得還挺漂亮的,就是穿衣服沒什麼品味,瞬間讓她看起來就像個沒有品味和氣質的鄉下女人。男的嘛,留著油膩膩的老爺頭,更是不倫不類的,一張臉長得像兔子一樣,可無辜了。
“你們綁我做什麼?”她納悶地問。
兩人沒回答,直到米天師踹了他們一腳,才由那女人期期艾艾地答道:“想、想吃你……不,想和你借點東西。”知道米天師不讓他們恢複成妖的樣子,女人很識趣地將話轉到正常上。
“誰派來的?”
“沒人派。”男人弱弱地答道。
鬱齡又看了看他們,無趣地說道:“算了,送派出所吧。”
奚辭聽罷,對米天師道:“你負責搞定他們。”說著,幫她將頭上的枯草弄掉,就拉著她離開。
米天師眼睜睜地看著奚辭將那輛剛才借來的摩托車開走,頓時心裡有幾分苦逼,不解氣地再踹了一腳地上的兩個小妖,怒道:“你們也不看看這裡是誰的地盤,竟然敢對奚展王的人下手,不想活了?我這就將你們打回原形!”
說著,雙手一翻,祭出兩張黃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