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辭笑著應一聲。
等江禹城離開後,奚辭靠著客廳裡的酒櫃站了會兒,方才哂然一笑。
江禹城心機手段都不差,想必已經懷疑什麼,不過這又有什麼要緊?隻有鬱齡喜歡他,不會和他離婚,其他的都不算什麼。
第二天,鬱齡睡到快中午才起床,自然錯過了早餐。
不過直接吃午餐也是不錯的。
鬱齡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像遊魂一樣赤著腳下樓,看到奚辭在廚房忙碌,湊過去從他身後摟住他的腰,將臉貼在他寬厚的背上。
奚辭笑著由她像無尾熊一樣黏在自己背上,拿著勺子慢悠悠地攪著鍋裡的魚肉粥,說道:“先去洗漱,很快就能吃飯。”
鬱齡嗯了一聲,但是沒動。
“昨晚回家時,嶽父過來了。”
鬱齡嗯了一聲,問道:“他來做什麼?”
“應該是來看看你吧,他衣服都沒換,想來是下班後就過來,等了很久。”
鬱齡哦了一聲,顯然對於將爸爸晾在那裡並沒有什麼愧疚感。
見粥煮好,奚辭將火關掉,然後回身,捧著她的臉親了下,便摟著她將她送到衛生間去洗漱。
吃過午餐後,鬱齡窩在陽台上吹著風,接到了婁悅打來的電話,昨晚審訊那兩人有結果。
“他們兩個是野路子出身的天師,為了賺一些黑心錢,在網上開了一個天師事務所,什麼生意都做。兩個多月前接了一樁生意,對方要點名要害安茹,所以他們便謀劃了這次的事情。”
鬱齡聽了,沒有什麼奇怪的。
事實上,在得知和於安接觸的人是龔曼瑩後,她便明白這事情龔曼瑩扯不開,雖然不知道龔曼瑩是怎麼找上那兩個天師開的事務所的,但她一定不知道天師的手段層出不窮,一個不小心就會害死人的,隻以為付了錢等待消息就行。
鬱齡在心裡轉了轉,又問道:“那兩人還有什麼可疑的麼?”
“倒是沒有。”婁悅琢磨著她這話是什麼意思,繼續道:“這兩人的實力並不怎麼樣,身上有幾件厲害的邪器,倒是不成氣候。最近有一個非法天師犯罪團夥,做了好幾樁大案子,目前還沒從這兩人身上審問出點什麼,如果江小姐你遇到和那犯罪團夥有關的事情,也請麻煩你通知我們一聲,我們也在查他們。”
鬱齡嗯了一聲,發現問不出什麼,便掛了電話。
奚辭坐在一旁,等她掛斷電話,看她的神色有些淡,自然知道她心裡是失望的,說道:“沒關係,總會找出來的。”
鬱齡轉頭看他,然後點點頭,“我不知道將外公害成這樣的是誰,不過應該也是天師,總有一天會找出來的。至於媽媽……”她輕聲說,“我希望媽媽不是被人害了。”
不是被人害了,便是靈魂被什麼困住,寧願相信是後者,至少比做了鬼還被人害了好。
奚辭拍拍她,見天氣不錯,拉她去有間花店再淘些植物回來,陽台的空間很大,還可以放一些花草之類的,最好將這裡打造成城市中空氣最清新的地方。作為一個不喜歡拘束的妖類,奚辭其實不太能忍受大城市汙濁的空氣,自己住的地方,當然要弄得好一點。
匆匆一天又過去,晚上鬱齡和奚辭靠在一起看電視時,安茹打電話過來。
“明天你姨父從S市回來,晚上你們過來吃個飯。”
鬱齡一聽,頓時高興地說:“好啊,我們會過去的,順便給你們帶些花草過去,讓姨父養,身體會好的。”她一邊瞄著自家陽台的盆栽,一邊笑著說。
安茹撇了下嘴,“你就哄我吧,你姨父這些年修身養性,身體也就那樣了。算了,不說這個,網上的事你知道了吧?丫頭,你火了,趕緊趁著這把東風,快去露個臉,好讓觀眾記住你。對了,鐘導那裡是怎麼回來?今天我接到鐘導的電話了,他有部新電影的角色,指明著想要你去演,你幾時在他那裡刷臉?”
鬱齡瞅了一眼旁邊的正在玩植物大戰僵屍的奚辭,抿嘴一笑,說道:“安姨,我沒特地在鐘導那兒刷臉,人家是看在奚辭在麵子上才指明要我的。”
這下安茹真的吃驚了,奚辭不就是個縣城裡送快遞的,幾時在鐘導那兒能說上話?“你可彆唬我!”
鬱齡嘿嘿幾聲,也不去反駁她。
兩人聊了會兒後,終於掛斷電話。
鬱齡掛斷電話,見奚辭依然玩得很專注,也不知道他怎麼會這麼喜歡玩植物大戰僵屍的遊戲,不過看他一副網癮少年的樣子挺有趣的,挨著他道:“姨父回來了,安姨叫我們明天晚上去她家吃飯。”
“那就一起去。”奚辭嘴裡應著。
鬱齡看他忙碌的樣子,不再打擾他,拿遙控器轉台,轉到一個綜藝節目看起來。
第二天下午,鬱齡站在陽台上,看著陽台上錯落有致的盆栽,一時間不知道挑哪盆好。
奚辭裝好準備帶去送給安姨父的禮物,轉頭見她蹲在陽台前,便走過去揉揉她的腦袋,問道:“怎麼了,一臉苦惱的樣子。”
“這些盆栽的植物都很好,不知道送哪盆給姨父。”選擇太多了,倒是有些犯難。
這些盆栽除了最初幾盆傭人阿姨養的外,其他的都是這幾天她和奚辭去有間花店裡搬回來的,一下子便占去了半個陽台,放眼望去,一片鬱鬱蔥蔥的,在這大熱天,心情都涼快許多。
奚辭比她乾脆多了,過去搬兩盆過來,一盆是墨蘭,一盆是石竹,皆已經開花。這兩盆是他們回B市的第一天就去有間花店裡搬回來的,經他手照顧幾天,生機勃勃,送人最恰當。
鬱齡見他挑好了,瞅著這兩盆花十分喜人,便也沒有反對。
帶著兩盆花和一些見麵禮,兩人一起出門。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